,加上一些伪装,就是往日最亲密的同僚,也未必能认出他来。
楼昌并不像楼缓这样的克制,他咧嘴笑着,他的谋划成功了。天下人都敬重的马服君,天下人都愿意跟随的信陵君,整个赵国,都在受他的摆布,为儿子复仇的时日,似乎要到来了楼缓眯着双眼,打量着远处,不得不承认,在亲眼看到自己所引起的一场成功的叛乱之后,楼缓的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这件事做的很是完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长安君,最为重要的人证,甚至都被愚蠢的长安君杀掉了。此刻,自己只需要站在这里,认真的享受成功的喜悦,不只是楼昌,就是楼缓本人,也是施行着属于自己的复仇,在很多年前,没有忘却故国的他却遭受到了来自故国的暗算,这一刻,他也要让故国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就在这一刻,忽听到有人的高声咆哮。
“马服君在此~~~”
“速开城门!!”
楼缓一愣,即刻转身,在不远处的道路上,狄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奋力的嘶吼着。战车朝着城门飞速而来,城墙上的那些士卒都被吓到了,他们惊讶的看着轰鸣而来的战车,看着跟随在战车周围的那些人,正在指挥着防守的赵布看着这战车,那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伯仁回到了武安城那熟悉的旗帜,一如往常,总是让人心安。
“开城~~”
赵布大吼道,即刻组织人从城墙上走了下去,他要跟随马服君,进攻城外的这支叛军,城门缓缓的被打开,城门发出不堪的呻吟声,楼昌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他跺脚骂道:“没有命令,他怎么敢开城门?他怎么敢开城门?!”,楼缓眼里只是闪过一丝惊讶,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叫声。
楼缓笑着说道:“正好,让马服君领着这些精锐来杀死城外的叛军这是好事啊。”
“马服君在此!开城门!!”,赵括的门客们大叫着,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嘶吼,附近的民居里居然是弹出了一个个头颅,他们看着道路上那飞驰而过的战车,忽然叫道:“马服君来了!”,城门缓缓被打开,也就是在这一刻,赵括的战车冲出了城门,有弟子们气喘吁吁的跟在身后,对着想要跟随的赵布大叫道:“老师的命令!你们继续在这里坚守!”
赵布一愣,不知所措,迟疑了片刻,还是带着人再次登上了城池。
而看到赵括并没有带着赵布出城,楼缓的脸色方才变了,他急忙上前,看向了城外。
城墙之上,忽然响起了战鼓声,就在战鼓声中,赵括的戎车居然朝着叛军迅速的冲了过去,赵括只是盯着远处的那些人,不断的对戈吩咐道:“快一些!再快一些!!”,在赵括的催促下,战车几乎是要飞了起来,几个高坡,都是让战车被甩了起来,漂着前进,而那些门客,弟子们都有些跟不上了。
赵布惊惧的看着赵括的戎车直接冲向了叛军的中军,他实在不知道,马服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马服君要投贼?或者是想要跟在伯仁那样孤身杀入,斩将夺旗?赵布已经有些看不懂了,跟他一样的,还有远处的楼缓与楼昌,他们瞪大了双眼,一时间居然是不知道赵括到底想要做什么。别说是他们,就是赵括的门客们,弟子们,也都不知道赵括的想法,他们只是看着远处逐渐变得清晰的敌人。
看着那些闪烁着寒光的弓弩,弓弩都对准了自己的方向,他们丝毫不怀疑,只需要一轮的箭雨,他们将都要死在这里!而那些叛军的几个将领,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远处冲锋而来的战车,方才听到战鼓声,他们还以为是邯郸之中的士卒要出城进攻,可是没有想到,出城来进攻的,居然只是一架战车?只有一架??
这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己了?
可是,当战车靠近,当那个写着马服的旗帜可以被认出来的时候,叛军的将领们就不敢再发笑了。这些士卒,那些被逼着拿上了武器的灾民,还有那些变法的官吏,全部都懵了
“那是?”
“马服君的戎车?”
“是马服君!”
“我认得,这是马服君!”
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谈论着那迎风而来的战车。
当戈操纵着战车,冲到了这些叛军面前的时候,赵括终于让他停下来。战车就这样威风凛凛的停在了近万人的叛军面前,这些叛军手持弓弩,长矛,对准了赵括的方向,眼里满是迷茫,而赵括的那些门客,却还是在远处狂奔,战车的速度太快,他们并没有能跟得上,而且,他们每一步,都是要冒着巨大的压力。
那些对准了他们的弓弩,无时无刻的给与他们庞大的威胁,他们不敢前进,又不得不前进。
赵括站在戎车上,他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那些茫然的士卒们。
他伸出手来,朝着士卒们挥了挥。
“二三子,我来了,放下手中的武器吧。”
“咚”,顿时有士卒丢下了手中的弓弩,在他之后,其余士卒纷纷丢下了武器,还有的人拔出了腰间的短剑,也一并丢在了面前,武器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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