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说道:“不必了寡人亲自过去。”
而在这个时候,赵括正在跟这些无知的叛乱者大声的讲述着秦人的阴谋,他说道:“二三子都被骗了,这件事,根本就跟信陵君没有关系,这都是秦人的计策,应侯早已派人告诉了我,有秦人的奸细参与考核,成为了官吏,不只是嫁祸给信陵君,还想要嫁祸与平阳君等贵者。”
听到赵括的言语,那几个被抓住的秦人,都是震惊的抬起头来,“应侯?不对啊,应侯怎么会将这些事情告诉马服君?可若是没有人告诉,马服君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甚至还精准的将混进来的秦人都抓了起来?”
而那些被欺骗的将士们,此刻却都无比的惶恐,因为他们忽然发现,自己正在叛乱,而且,这并不是因为信陵君的命令,他们的行为,是害了自己最爱的信陵君,有将领脸上满是绝望,他们看向了地面上的短剑,赵括急忙说道:“这并不是二三子的过错,也没有人需要付出代价,二三子并没有杀人,只是被欺骗了而已。”
“相信我,我不会让信陵君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我也会保证二三子的安全,请不要有杀死自己的想法,那会害了信陵君,让我也没有办法再为他澄清”,赵括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劝住了那些人,随后便是那些被煽动起来诛杀旧官吏的变法官吏,面对他们,赵括皱着眉头。
“赵国内有律法,若是遭遇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为什么不来找董成子,为什么不来找我?却要跟随叛贼去杀死那些人呢?除却律法,谁有夺走他人性命的资格呢?”,赵括说着,又叹息着说道:“我答应二三子,董成子一定会公正的进行审判。”,最后当然就是那些灾民,对于这些灾民,赵括倒是非常的温柔。
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罪行,他们只是一些可怜人,失去了自己的家,又被迫参与叛乱,赵括笑着对他们说道:“请二三子赶往马服乡,那里有房屋,可以为大家避雨,那里有饭菜,可以填饱二三子的肚子王樊带着他们去马服乡吧,留下几个人来方便董成子进行审判,他们是受害者,他们与这次叛乱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马服君,他们虽然是被迫,可也参与了叛乱,还协助制作攻城器械,没有上君来宽恕,他们就是有罪的。”,李鱼无奈的开口说道。
赵括看着这些人,当他们听到自己有罪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哭了起来,老人们想要开口,却又不敢说什么,赵括朝着他们笑了笑,他说道:“我以赵国封君的名义,来赦免他们的“罪行”,若是上君要惩治,就来惩治我吧。”,赵括都这么说了,其余人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王樊便带着这些灾民,离开了这里。
“请跟我回去吧”,赵括说着,再次上了戎车,这些人跟随在戎车的身后,低着头,朝着邯郸走了过去。当赵括赶到了邯郸城下的时候,城墙的士卒们也不敢用弓弩对准马服君,可是因为命令,只能是将弓弩举起来,却是对着上方。赵括抬起头来,在一声声惊呼之中,赵王走上了城墙。
赵王站在城头,看向了下方,赵括就站在戎车之上,与他对视。
赵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君!我已经平定了叛乱!煽动百姓的人已经被我抓住了!这些人都是被蒙骗的!”,赵括开口大叫着,赵王这才看向了他的身后,果然,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低着头,有几个人被绑了起来,他们手里都没有兵器,甚至没有旗帜,赵王的眼神逐渐明亮了起来,他大笑着,叫道:“开城!!!”
“上君这可能是”
“闭嘴!开城!”
城门缓缓被打开,赵王从城墙上快步走了下来,赵括的戎车停在了一旁,这些没有武器的士卒们低着头,走进了城内,赵布带着精锐,驻守在两旁,押着他们前往城内校场,就在此刻,赵王冲到了赵括的身边,他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一把推开面前的武士,赵括也走下了战车。
“马服君”,赵王握住了赵括的手,赵王看起来非常的激动,眼眶通红,泪水都在打转,他喃喃的说道:“寡人就知道,寡人就知道,您是不会背弃寡人的”,赵王是要哭了出来,或许是先前信陵君叛乱的消息,给与他的打击实在太大,赵括认真的解释道:“没有人背叛您,这都是秦人的计策。”
他又将这些叛军的成因详细的告诉了赵王,赵王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沮丧与颓废,他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歹毒的秦人,原来是他们的离间计!”,他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赵豹。赵豹此刻有些懵,他看了看那些投降的士卒,又看了看赵括,问道:“您出城是为了”
“平定叛乱,戳穿秦人的阴谋。”
“可是您,您一个人,您是怎么这”
赵王也有些惊讶,他连忙问道:“您是如何说服他们的?”
“我只是告诉他们,上君您重视贤才,仁义宽厚,这些时日里轻税轻役,像他这样贤明的君主,是绝对不会牵连无辜的他们都感怀您往日的恩情,便放下了武器。”,赵括笑着说道,赵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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