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邹衍又问起赵括什么时候会回来,韩非不悦的说道:“若是您急着辩论,这里有一位公孙龙先生,您可以跟他辩论。”,公孙龙心里迅速想着稍后该如何对付邹衍,心里的好胜心也是被激了起来,盯着邹衍的脸。
“我不跟他辩论。”,邹衍认真的说道。
韩非一愣,方才询问道:“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您担心自己辩论不过他吗?”,公孙龙也是有些好奇,困惑的看着邹衍,按理来说,邹衍这样的学术大家,不该畏惧与自己辩论啊。
邹衍认真的说道:“所谓辩论,应该区别不同类型,不想侵害,排列不同的概念,不相混淆。抒发自己的意旨和一般概念,表明自己的观点,让别人理解,而不是困惑迷惘。”
“如此,辩论的胜者能坚持自己的立场,不胜者也能得到他所追求的真理,这样的辩论是可以进行的。”
“如果用繁文缛节来作为凭据,用巧言饰辞来互相诋毁,用华丽词藻来从偷换概念,吸引别人使之不得要领,就会妨害治学的根本道理。那种纠缠不休,咄咄逼人,总要别人认输才肯住口的作法,有害君子风度,我邹衍是绝不参加的。”
韩非听闻,不由得说道:“您说的太对了”,随后,他又意识到公孙龙也在这里,便不再说话,而周围的那些弟子们,却是肆意的交谈了起来,显然他们都很认可邹衍的话,这一次,公孙龙面色赤红,却是沦落到了方才儒生那样的地步,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邹衍口中的有违君子风度的申辩。
公孙龙用衣袖捂着脸,急忙离开了这里,再也不肯走在邹衍的身边,对于公孙龙的离开,邹衍也没有去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身边的韩非,方才询问道:“您觉得王朝更替的原因是什么呢?”
“国家没有永久的强、也没有永久的弱。执法者强国家就强,执法者弱国家就弱。制度没有永久先进的,不因为时代的改变而改变制度的,就会灭亡,能适应时代并且不断做出调整的,就可以强盛。”,韩非认真的回答道。
邹衍并没有直接反驳韩非,相反,他却是点了点头。
等到进了学室,邹衍也坐在了弟子们所听课的地方,韩非坐在了他的面前,弟子们坐在周围,认真的看着老者,邹衍所带来的几个弟子也是站在他的身后,打量着面前这些人,邹衍这才对韩非说道:“天下一切的事物的改变,都是有规律的,从大自然到人类的社会,都是有规律可循的,您知道这件事吗?”
韩非摇了摇头,不为所动,从模样上来看,他就是个坚定冷酷的执法者,并不会听这样的荒谬的言论,他只看实际。
当然,若是赵括在这里,是肯定会吓一跳的,因为这言论听起来是有些耳熟的。
邹衍认真的说道:“我为了搞清楚这种规律,我观看天象,又认真的探查地理,我终于明白了天地所运行的规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按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的规律来运行的当初黄帝的时候,天上出现了大蚯蚓,黄帝说这代表了土气旺盛,所以黄帝时候崇尚黄色。”
“大禹的时候,冬天里草木也不凋零,大禹说:这是木气旺盛!到商汤的时候,水里出现了刀剑的倒影,商汤说:金气盛!周文王的时候,有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鸟出现,文王说:火气盛!”
“所以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众人顿时谈论了起来,无比的喧哗,韩非却摇着头,说道:“黄帝作战勇武,大禹治理了水,商汤温和的对待诸侯,文王得到百姓的支持,这才是他们能强盛起来的原因,这跟什么五行是没有关系的。”
“您必须得要承认,这种规律是存在的,是一定存在的,就算我说的不对,可这并不代表我所钻研的规律是不存在的!”
韩非恼怒的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是我说错了,天下不只是有五种蛀虫,还有一种蛀虫,他们不能帮助君王治理天下,不能教导百姓该如何遵守法纪,却以一种鬼神的学说来迷惑君王,提倡王朝更替,鼓励奸贼造反,您就是这第六种蛀虫啊!!”,邹衍忽然大笑了起来。
“请问我那五个同类分别都是什么呢?”
赵括卷起了裤腿,扶持着展,几个人行走在泥泞之中,郑国走在最前方,他认真的看了这里的受灾情况,又查看了附近的渠道,他又在这里住下来了,整天都是在竹简上写着什么,赵括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都是各种的图形,以及一些运算,赵括即刻就不看了,看的头痛。
郑国在看了这里之后,又去查看了西门豹所挖掘的那几个渠道,那里也是遭受了灾害,看完了这些,他又忙碌了好几天,这才认真的对赵括说道:“我明白原因了,这些渠道的位置都是正确的,只有几个细小的错误,也是可以改变的,可问题是,构造并不严谨,渠道的两侧有泥石,可是底层并没有”
“这渠道啊,三面都应该由石块来稳固”,郑国认真的说着,展时不时的点着头,赵括就是一脸的茫然了,这里还有石头的事情吗??等到郑国详细的画出了自己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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