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可是她又不好劝阻,只能是低声说道:“要按时吃饭不要总是这样,穿好衣服,若是脏了我可以洗,我怕您会生病”
赵括大笑着,说道:“我知道了!”,随即又问起母亲的情况,问起了学室的情况,艺便讲了起来,“母亲很好,就是很想您,她想要赶来看望,我没有让她来,我怕她看到您的样子会担心,我就告诉她,您在跟郑国坐在营帐内确定水渠的方向”
“韩非在为其余弟子们讲学,新来的邹衍先生总是缠着他,他也留在了马服,偶尔会去学室,跟弟子们探讨学问,他不相信地是圆的,也不相信您画出的舆图”
“那你呢,你信吗?”
“您说什么我都相信。”
赵括开心的笑着,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便安安静静的喝着水,看向了前方,赵政正在远处玩耍,百姓们说说笑笑的挖掘着渠道,有的在搬运着石块,官吏们也在帮着他们,从这里放眼望去,所看到的都是些勤劳而贫苦的人。
“今天留下来吧?”
“政儿”
“让他早点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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