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发现自己不能死。”
“因为我死了,就会有更多的杜,在痛苦之中无助的死去,不会有人去救下他们,更不会有人为他们而复仇。”
“拦住他!!!”
长安君全力尖叫着,破了音,而那些守卫车队的士卒,以及长安君的门客们,即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是,当他们看到了愈发逼近的骑士的时候,浑身就已经开始颤抖了,“马服君?”,士卒们惊讶的说着,即刻,他们放下了手中的长矛,而门客们也是如此,他们只觉得背后发凉,毛骨悚然。
有宾客迅速逃离,也有宾客迎面朝着马服君杀了过去,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若是可以救下长安君,赵王肯定是会厚赏他们的。赵括压低了身子,迎着狂风,朝着他们展开了冲锋,他拿出了强弓,对着向自己冲来的那几个宾客,拉弓射箭,顿时,有宾客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踩踏成了肉泥。
赵括连虚几次射箭,又射死了数个宾客,其余的宾客恐惧的大叫着,让他们欺辱百姓,耀武扬威,他们是可以的,可是让他们来跟从战场里杀出来的马服君对打,这就有些困难了,当宾客们四处逃离之后,赵括的目光只是盯住了远处的长安君,当骏马冲进了士卒之中的时候,士卒们都没有抵抗,只是默默的为马服君让开了道路。
长安君正在奋力的逃亡,狂风捶打着他的身躯,他张开嘴巴,就有一道冷气钻进体内,让他浑身颤抖,他不敢回头,只是纵马朝着邯郸郡的方向狂奔而去,耳边猛地传来破空声,那一刻,他感觉到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种钻心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叫着,却还是紧紧的抓住缰绳,全力逃亡。
在平坦的道路上,赵括骑乘着快马,正在追击,两位骑士一前一后,在这里展开了逃亡。赵括再次拉弓,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再一次射箭,箭矢还是有些歪了,从长安君的耳边呼啸而过。长安君奔溃的吼叫了起来,“马服君!马服君!饶命啊!马服君!!”
可是他还是不敢回头,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是否就是一支对准了自己的箭矢,这种巨大的恐惧感,让长安君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他开始忏悔,他开始思索着自己从前的所有行为,他一点一点的忏悔,眼泪忍不住的流着,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多的坏事?要不是母亲,要不是兄长,如果不是他们一味的宠溺自己,放纵自己,自己会这样吗?
不会,这一切都要怪母亲,都要怪兄长。
长安君听到了那愈发逼近的马蹄声,这让长安君更加的崩溃,他无助的张开了嘴巴,却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叫声,那一刻,赵括弯下了身子,手中的剑猛地挥舞,骏马的后蹄直接被赵括所砍断,骏马痛苦的摔倒在了地面上,而马背上的长安君,直接被帅翻,骏马压在他的腿上,“咔嚓~~”,从双腿传出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赵括迅速在他面前勒马,转身,从马背上猛地跳了下来,快步冲到了长安君的面前,就在长安君那惶恐的目光之中,赵括一把抓住他的脖颈,将他拽起来,“你这畜生!!”,赵括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长安君的脸爆开了血雾,他苦诉道:“饶命!”,赵括将他拽回来,一拳又打在他的腹部。
长安君猛地喷出血来,赵括将他甩起来,狠狠甩在地面上,拳脚犹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长安君蜷缩成一团,双手护着头,感受着浑身传来的那剧烈的痛苦,大声的喊叫着,哭着,从远处冲来了很多的人,有士卒,有宾客,有赵括的弟子,有学者们,韩非惊讶的看着老师痛打长安君,想要开口劝阻,却还是忍住了,而从不远处传来惨叫声,只见狄提着三四颗头颅,纵马赶来,将头颅丢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些都是长安君的门客,而随后,长安君其余的宾客们恐惧的逃离这里,只是,狄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想法,狄狞笑着,便追了上去,赵括的门客们也迅速开始了行动。
众人看着赵括一拳又一拳打在长安君的身上,看着从那里传出的骨骼的断裂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这样的马服君,实在是太过残暴。
赵括单手将长安君举了起来,长安君早已被打的浑身瘫软,浑浑噩噩的,血液横流。
“赵七月我以马服君的名义对你进行审判,你无辜的杀死百姓,罪大恶极,我要对你处以死刑!”
“赵国的法律,过失杀人者可以得到适当的赦免,杀人者将被处死,你残忍的有意的打死了无辜的人,不许以爵位来抵罪!”
长安君仿佛听到了赵括的言语,他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着,就在那一刻,赵括手中的剑插进了他的腹部,直接洞穿了他的身体,血液顺着剑身流淌到赵括的手上,又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面上,当赵括松开手的时候,长安君倒在了地面上,眼泪不断的从他的眼眶掉落。
他想要说些什么,嘴巴一张一合,最后,浑身都渐渐凝固了。
浑身沾血的赵括转过身来,看向了众人,他眼里燃烧着怒火,他说道:“从今日起,我将帮助董成子来施行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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