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根本不会让他认罪,甚至还可以主动与燕国宣战,逼迫燕国吞下苦果,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何况,杀死长安君的是自己,这跟信陵君又有什么关系呢?赵括一头雾水,不过,此刻的董成子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龙阳君的身上。
按着董成子的描述,这位龙阳君是一个帅的无法描述的美男子。
这让赵括也有些好奇,在跟董成子分别之后,他就驾车赶往拜访两位使者,最先是去拜访龙阳君。龙阳君所居住的地方,跟王宫并不远,当魏国武士恭恭敬敬的带着赵括走进了王宫的时候,龙阳君急忙前来迎接,赵括这才看到了这位美男子,董成子的确是没有说谎,赵括从不曾见过如此细腻的男人。
比很多女孩都要秀气的脸,带着温和的笑容,并不显得阴柔,反而是有些阳光。赵括连忙拜见了他。龙阳君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马服君,他显得非常亲切,握着赵括的手,便拉着他前往内室,“我早已听闻您的贤名,可惜没有能见面的机会,这次出使赵国,本来就是我自己所提出的。”
“就是想要跟您相见啊。”
龙阳君看起来对赵括非常的敬重,眼里满是狂热,将赵括带进内室,赵括看到还有一个人也坐在这里,他急忙起身,也是非常恭谨的拜见了赵括,龙阳君笑着说道:“这位就是燕国的将渠”,赵括急忙与他拜见,龙阳君非要他坐在上位,赵括不肯,龙阳君这才让他坐在一旁。
“龙阳君和马服君在这里,我就变得更加丑陋不堪了”,将渠笑着说道,在经历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刺杀之后,他看起来还是很幽默风趣,他从不躲避关于长相的话题,看起来也完全不因为自己的长相而自卑。龙阳君却是摇着头说道:“马服君的身上,有一种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君子气质。坐在这样的人身边,我也变得丑陋了。”
“怎么会呢?”
“我听闻,在君子的身边,小人都会感觉到惭愧,认识到自己的卑微,我大概就是这样吧。”
“您是魏国的封君,能给魏王提出好的建议,劝说他做正确的事情,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是小人呢?”,将渠摇着头,又无奈的说道:“反而是我,没有任何治理国家的才能,却被大王委以重任,做不出任何有利于国家的事情,只是白白食用着大王的俸禄,像我这样庸碌的人,才能算的上是小人吧。”
三人渐渐就聊开了。
赵括没有饮酒,其余两人都喝了不少,已经是有些醉态,他们越聊越是开心,龙阳君媚笑着,看着一旁的赵括,认真的说道:“我不过是凭借美色来得到如今的地位,不只是在魏国,在其他国家,也没有人看得起我,他们将我看作玩物,认为我淫秽不堪,在赵国,甚至有人想要跟我同床共寝哈哈哈,您说,男人就不能爱上男人吗?”
“爱上男人的男人,就不能做出些大事吗?”
赵括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任何人都可以选择自己所爱的人,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龙阳君沉默了下来,又喝了一口酒,一旁的将渠摇摇晃晃的笑着说道:“您有什么不开心的呢?我明明有治理国家的才能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却只能担任一些小吏的位置,我要付出比他人多上十倍的代价,才能得到他人的尊敬我没有一天敢松懈,没有一天可以休息,到头来,我却连个封君都不是”
“就连寸功未立的毛头小子,都能成为封君,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赵括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长叹了一声,拿起了酒水,也喝了一大口,他这才感慨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到宴席结束的时候,将渠被人扶着离开了,而龙阳君却是完全大醉,他拉着赵括的手,又笑又哭,赵括让人将他也送进了房间,自己离开了这里,赶往董成子的府邸里休息。
热闹的马服乡外,又来了一批客人,这些客人足足有二十多人,各个都骑着骏马,这些骑士们,簇拥在一位官吏的身边,当监门上前,拦住这些人的时候,这些人即刻下了骏马,他们面色黝黑,看起来也是久经风霜的士卒。赵去死拦住他们,认真的打量着他们,脸上却满是笑容。
“请闻诸君有什么吩咐呢?”
“唉”,为首的骑士长叹了一声,低着头,悲痛的说道:“中尉许历病重这是马服君的书信,马服君要夫人迅速赶往邯郸”,赵去死也是吓了一跳,许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即刻拿起了书信,认真的看了片刻,这的确是马服君的字迹,他赶忙领着这些骑士们走进了马服乡。
这些骑士们列队整齐,只有为首者跟随他走进了马服乡,其余人却是严肃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来往的众人都不由得赞叹,真是一支精锐啊。来往的路人跟他们询问,他们也不回答,只是肃穆的站在原地。等到为首者走进了马服君的院落,并且将关于许历的噩耗告诉了夫人的时候。
艺险些晕了过去。
好在赵母急忙扶住了她,赵母急得险些哭了起来,在艺即将临盆的时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赵括也真的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赵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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