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作为质子来到秦国,生育了启之后,却抛下他离开了。
而启可能要比嬴政还要苦,因为在父亲离开后没多久,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他没有什么亲人,好在昭襄王并不曾忘记这个外孙,将他抚养成人他在辈分上是嬴政的长辈,可两人都将彼此当作了朋友。
在学室里又完成了一天的课程,嬴政这才站起身来,启笑着问道:“我还有些事要请教老师,你们要等我嘛?”,嬴政直接开口说道:“同去!同去!”,跟赵括请教的人并不在少数,赵括也算是有教无类,只要愿意来学习的,他都会去教,而请教的时候,更是如此,无论问什么,他也都愿意去讲。
他们刚过去,就看到有学子正在询问:“老师,我即将前往学室里去教导学生,我想变得严肃一些,又害怕我所教导的人会因为害怕而不敢跟我请教,我想变得温和一些,又担心他们不尊重我,不会专心的听课,您觉得该怎么办呢?”,赵括看着他,仿佛又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他笑着说道:“这你不用担心,在平日里教导他们的时候,你可以温和一些,友善的告诉他们知识,而他们犯错的时候,你可以皱起眉头来训斥他们”
启,政他们来到了这里,那些准备来请教的人,也就不敢多问了,急忙要为他们让道,可是启并没有接受他们的好意,只是摇着头,坚持要在他们的身后排队,等到他们的时候,启这才恭恭敬敬的朝着赵括俯身大拜,他认真的说道:“老师,我听闻:过去能控制天下的人,一定是首先制服他的民众的人。”
“能够战胜强敌的人,也一定是先战胜他的民众的人。因此制服民众的根本在于控制民众,就像冶炼工人对黄金冶炼的控制,制陶工人对泥土的使用那样,根本要是不坚固,民众就像飞鸟和野兽,有谁能控制他们呢?故而施行法治就是为了控制民众,是为了遏制民众来治理国家,可是我听您讲述律法的根本,却不是这样的,这是为什么呢?”
赵括点了点头,他严肃的说道:“你所说的遏制民众的律法,这是出自商君书,是商鞅所说的,我并不能说商鞅说的不对,他制定律法,是为了更好的管束百姓。而我原先所说的,律法的根本就是为了统治故而我与商君是不谋而合的。”
“可是如你所说的,我们之间当然也又有不同之处。商鞅所在的时期,秦国还是非常弱小的国家,有着亡国的风险,故而他要以苛刻的律法来束缚百姓,发挥出百姓的全部作用来,让秦国迅速的发展可是我所认为的被统治者和他认为的被统治者是不同的。他以君王为统治者,以民众为被统治者。”
“而我觉得,国家内除却刑徒之外的人,都是国家的统治者。”
“一个国家的律法,并不是只能为了让君王更好的控制民众,而是为了让律法来约束所有的人,包括君王在内的所有人,是为了给国家一个基本的条例,告诉众人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该做”,赵括说起了自己的看法,而启则是非常认真的听着,就连身边的其他弟子们,也是在听着,不少人甚至还拿出了笔来开始记录。
嬴政也有些想要请教的东西,可是他看了看周围的学子们,还是没有去询问,在启得到了答案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当然,秦王和公子增也是一同离开了,他们三个坐在车上,身后则是跟着一群武士,启感慨道:“大王啊,我真的是羡慕您啊,您能一直待在老师的身边跟他请教。”
启是非常仰慕赵括的,他甚至曾跟韩非争吵过,仅仅因为韩非的想法与赵括不同。
也正是因为仰慕赵括,所以他非常的羡慕,嫉妒嬴政,因为他随时都能向老师请教,嬴政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感慨,故而就当作没有听到,他无奈的说道:“你若是看到他暴跳如雷的模样,你就不会羡慕我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我只要是听不懂,学不会,他的吼声就能把屋顶给掀翻了”
启瞪大了双眼,看着一旁的嬴政。
“您怎么额可以惹老师生气呢?若是他为了吼您而气坏了身体该怎么办呢?”
嬴政一愣,忍住了想要给他一个头槌的想法,这才别过头去,不再看这个狂热的赵括追随者,他看着公子增,询问道:“你知道吗?你跟你的仲父长得特别像!我当初在马服曾见过他,你长得几乎跟他一模一样”,公子增一愣,方才低声询问道:“是信陵君嘛?”
“废话,除却信陵君你还有别的仲父嘛?”
“没有可是我跟他一点都不像。”,公子增继续说道。
嬴政点了点头,他说道:“的确是这样,他身上是很臭的,总是散发着浓浓的酒味,而且总是摇摇晃晃的,从来没有见过他正常的模样你跟他不亲近嘛?”
“当然亲近,小时候他总是带我去玩,可是有一次他带着我喝酒,我喝完酒后就病倒了,父亲跟他大吵了一架,就再也不许我去见他,他们说:仲父是故意想要杀死我”
嬴政一脸的不屑,他摇着头,说道:“不,你仲父虽然是个难闻的醉汉,可是他不会这么做,他可是我父亲的好友啊,你想想,如果他真的是那样的小人,我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