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设立太原郡,并且将原先所攻占的土地也划入太原郡内,故而新来的郡守摎,还真的没有什么过错。嬴政平静了下来,笑着扶起了面前的老将军,温和的说道:“寡人怎么会责罚您呢?寡人将您叫来,只是有事情想要委托您。”
“寡人今日看到太原的景象,心里非常的愤怒,在这些年里,太原居然都没有什么起色如今您在太原,寡人是非常信任您的,希望您可以治理好太原”,嬴政吩咐了很多,摎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在邀请摎吃了一顿不太丰盛的饭菜后,嬴政再次上路,他本以为,太原的情况就已经够恶劣了。
可是当他来到邯郸郡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似乎错怪了太原的那几个官吏。
因为邯郸郡的情况,比起太原郡要更惨,道路边的耕地里满是野草,几乎都看不到农田,也看不到多少耕作中的百姓,道路破损严重,甚至都没有马车能通过的道路嬴政变得越来越低沉,当他终于来到了马服之外的时候,他走下了马车,在士卒们的陪同下,看着周围那熟悉的土地。
他记得这里的每一个地方,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可是这些记忆一直都藏在他的心底,只是,此刻的马服,却跟他脑海里的马服不太一样,还记得那些乡人们在耕地里忙碌,父亲总是带着自己去帮忙可是这里都已经找不到农田的踪影了马服之边那空荡荡的学室,又让嬴政想起了父亲当初的那些弟子们。
在不远处,艺搀扶着赵母,走下了马车。
赵母瞪大了双眼,她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可是在这一刻,她仿佛又看到了,她激动的说道:“是马服这里是马服。”,艺也有些激动,她看到了当初自己牵着牛,来帮赵括的那片耕地,她打量着周围,心里却有些急切。善自然也是跟在赵母的身边,好奇的看着周围。
赵康惬意的打量着周围,他走到嬴政的身边,开口说道:“这里就是马服?怎么如此荒凉?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大概是听出了赵康语气中的不屑,嬴政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闭嘴!”,赵康没有继续说话,嬴政则是等着赵母等人走到身边,茗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看着周围,违心的夸赞了一句,这里的景色很美。
其实,这里的景色真的是很美,不过,那是从前,而如今的马服,变化太大。
这一行人朝着马服走去,很快,赵去死就将他们拦住了,大概是因为赵括的缘故,秦国并没有派遣官吏来接手,还是让赵去死来负责这里,赵去死看到远处这些人马,心里就明白,来的是一位贵客,可是他并不慌张,因为马服君回来了,当初马服君还在的时候,前来拜访的贵客就是非常的多。
他傲然的看着面前那挺拔的年轻人,问道:“您是来拜访马服君的?”
嬴政轻笑了起来,他说道:“我是政”,嬴政让开了一个身位,露出了佝偻的赵母,以及艺。赵去死看着他们,他瞪大了双眼,忽然间,他高呼了起来,“马服子来了!马服子政来了!!”,听到赵人高呼,嬴政心头一颤,也就是在那一刻,马服内的人再一次冲了出来。
艺搀扶着赵母,来与这些人相见,其中有些老人,看到赵母之后激动的落泪。
而嬴政则是被他们围在中间,乡人们看着变化巨大的马服子,忍不住的前来寒暄,嬴政也是抱着扶苏,向他们介绍,这是自己的儿子,顿时,扶苏就得到了小马服子的称号赵康看着这一切,有些愣神,他看到那些赵人围聚在自己的家人身边,满脸的激动与兴奋,看到他们擦拭着眼泪,仿佛迎来了自己的亲人。
他看到兄长乐呵呵的与他们聊着天,甚至还跟几个农夫拥抱在一起。
听着那些赵人高呼着马服子,将嬴政他们迎接进乡邑内,赵康心里忽然就有些酸了,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有几个赵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们笑吟吟的说道:“马服子?请您一同进来吧,我们有些粟,还准备了肉。”,赵康咧嘴一笑,用不太熟练的赵语说道:“好啊!”
年迈的赵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她哭着,抚摸着大门,抚摸着墙壁,嘴里念叨着赵奢的名字,艺就这样搀扶着她,带着她走遍了整个院落,而嬴政则是在乡人的带领下,前往赴宴。士卒们驻扎在马服之内,保证嬴政的安全,嬴政觉得很开心,他坐在上位,看着那些唱着歌,跳着舞的乡人们,吃着无比简陋的食物,心里却是那样的开心。
就是赵括,也是如此,他跟那些赵人学习唱歌,又亲自下场跳舞,跟这些乡人很快就混熟了,大家也都非常的喜爱他,都说他长得跟年轻时的赵括一模一样。嬴政见到了当初的几个玩伴,他们还在务农,有几个参与战争,就没有回来,嬴政跟他们聊着天,询问他们的生活情况。
他们过的并不是很好。
嬴政认真的听着他们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又频频跟乡人们对饮,马服再一次进行了庆祝,当初嬴政离开马服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家伙,谁能想到,他如今都有了孩子,而扶苏,就很好的享受了一次昔日马服子的待遇,马服乡邑内的宠儿。至于善,自然也是如此,得知马服君还有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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