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卡到位。
……
在陈炙前往后山果园进行抓捕之前,已经搜索过了余老大家,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余老大没有直接跑出村子,而是又返回到了家里。
从备用的那个盗洞里出来之后,余老大就意识到,恐怕等在村头的老七也是在劫难逃了,当下让老八自行出村,他们之间有特定的联络方式,只要跑出去之后,肯定可以联系上的。
不过余老大必须要回自己家里一趟,原因就在于,那个黑色的手包,他并没有随身携带,里面的假护照还有其它一些东西,他是一定要拿到手上的。
余老大此时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慌乱,在这十几年的盗墓生涯中,比今天更加危急的场面,他都遇到过好多次了,在他看来,现在警方的重兵肯定都在陵墓那里了,而自己家里,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让余老大心疼的是,虽然打开了文宗墓,但是他连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辛辛苦苦十多年的筹划毁于一旦,这让他心里在滴血啊,也让他恨透了那帮子考古队,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早就打通了墓葬远走高飞了。
此时想这些都是没用的了,余老大也没有生出去报复考古队的念头,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
农村没有路灯,一到晚上就变得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什么人走动,余老大贴着墙根,很快就来到自家门外,他没急着进去,而是从地上捡了个土疙瘩,扔到自家院子里。
没有传来狗吠声,也没有人喝问,余老大双手扒住院墙一使力,整个人翻进了院子。
果然如他所料,家里有被翻过的痕迹,但是并没有人留守,余老大不敢耽搁,趴下身体将手包取了出来,然后找了一身衣服把身上的紧身衣换下,将手包里的钱和护照都装在了身上。
想了一下,余老大脱下上衣,将背包里的雷管和炸药都拿了出来,围着胸口缠绕了起来,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但是对于余老大而言,如果跑不出去的话,与其被关上几个月挨枪子,倒不如多拉几个人陪自己一起上路了。
收拾妥当之后,余老大把背包和手包都扔在了房间里,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施施然的打开院门走了出去,只是在他右边裤兜的手里,正紧紧的抓着那把勃朗宁手枪的枪柄。
“三哥,吃了没啊?”
“如花嫂子,又去长发家里蹭饭呢?”
一路上余老大坦然自若的和村子里的人打着招呼,而这些村民们,显然不知道今天对于余老大的抓捕行动。
走到村口的时候,余老大原本很镇定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来,并且停住了脚步,很随意的转过身体,向来路走了回去。
因为此时的村口,停了两辆警车,并且有一个班荷枪实弹的武警,正拿着照片盘查着进出的人,这会来刘长发家和喜酒的人已经散去了不少,村口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如果余老大此时走出去的话,肯定会被抓个正着。
……
俗话说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这都是人生快事之一,刘长发这会已经有点喝多了,伟哥和老四为了给他挡酒,也被灌的不分东南西北了。
倒是庄睿坐在了孟教授他们那一桌上,并没有多喝,由于庄睿的关系,刘长发是亲自上门,把孟教授一行人也请了过来。
这喜酒已经是到了尾声,不过还要把新娘的娘家人送回去,刘长发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和章蓉一起将娘家人送出了门,庄睿也跟在了后面,他要做司机把这几个人送回县城去啊,不过今天他是不打算再回来了,到了县城找个招待所住下算了。
“哎,余大哥,你今天去哪里了啊?怎么现在才来,不行,要罚你三杯酒。”
刘长发真是有点儿喝多了,一眼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余老大,连忙打起了招呼,一手抓住了余老大的胳膊,就往院子里面拉。
“长发兄弟,今儿不行,一会我还要去县城有事情呢。”
“那急啥子啊,回头让我同学送你,老幺,等下再走,我和余大哥喝几杯,你不知道啊,我能考上大学,全靠了余老师他们,要不然现在指不定每天在地里干活呢,媳妇,你说是不……”
刘长发像个话痨似地,听得旁边众人都是哭笑不得,庄睿等人无奈,又跟着进了院子,这顺路搭个人不算什么。
余老大正发愁怎么出庄呢,听刘长发这么一说,心里也亮堂了起来,当下没有再推辞,扶着刘长发进到摆酒席的院子里面。
“这大热的天,余大哥你穿那么严实干嘛啊?脱了好了,都是老娘们,不怕的。”
刘长发一手拉着余老大,另外一只手扯住了余老大的衣襟,只是他今天喝的实在不少,脚下一个不稳,打了个踉跄,抓住余老大衣襟的手向下一使劲,将余老大胸前的扣子全都给扯开了。
余老大没有想到刘长发居然会拉自己的衣服,一个躲避不急,胸襟就完全敞开了。
摆酒席的院子四周,拉了不少一百多瓦的大灯泡,将院子里照的灯火通明,而余老大胸前那一排雷管炸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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