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极易报复社会,像九十年代连杀数十人的的白宝山,就是最典型的案例。
而张玉凤则是属于第二种人,在监狱里学习了七八年,再也不想进那个见了只母猪都双眼发亮的地方了,再说他也有点老本,吃喝不愁,虽然还没找老婆,但是三天两头去次桑拿泄泻火,日子过的算是逍遥自在。
所以那天去谈合作,虽然被拒绝了,倒也没用起什么歪心思,昨儿警察来盘问他的时候,也是理直气壮一点儿都不心虚,却没想到这事不是自己干的,却是黑蛋整出来的,如果不是跟了自己好几年的老弟兄,他连大义灭亲去举报的心思都有了。
张玉凤拿出一叠钱扔到了黑蛋面前,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拿了钱抓紧走人,找个地方躲几个月,妈的,有吃有喝的,非要去干犯法的事情,你小子就没过好日子的命。”
黑蛋这会早就傻眼了,自己听着这话,怎么和以前在监狱里教导员说的那么像啊?迷迷糊糊的把钱塞到口袋里,正想说几句什么的时候,大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给踹开了。
“得,事发了!”
张玉凤看到七八个手持微型冲锋枪的武警冲了进来,条件反射一般的从老板椅上蹦了起来,双手抱头,面朝墙壁的蹲了下来,口中还大喊着:“政府,报告政府,我没犯法啊。”
“谁是张玉凤?”
“我是,我是张玉凤,我可是奉公守法,从来不逃税漏税的好市民啊,你们这是干嘛,咱虽然犯过错,不过政府不也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张玉凤蹲在墙边没敢抬头,他认识这些人是武警,在监狱里面的时候,他没少吃武警的亏,当下是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心里在犯着嘀咕,抓人这事好像应该是警察干的吧?
“吆喝,这嘴倒是挺能说的,赵国栋被打,是你干的吧?蓄意伤害算不算犯法啊?”
庄睿刚一进门,就听到张玉凤的这套说词,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俗话说久病成良医,这大狱蹲久了,居然成了法律专家了。
跟在后面的欧阳军和刘川颇感无趣,闹了这么大动静,原本还指望着对方反抗一下,也能有理由动下手,活动一下筋骨,没想到这老混混直接就蹲下了,他们也不好意思上去再踹两脚。
“这,这没我什么事啊。”
黑蛋看到这全副武装的武警,心里那也是洼凉洼凉的,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了,当下挪动着脚步就往门口溜,刚才所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话,只当自己是放屁了。
“你也蹲下,把外面的嫌疑人都带进来。”
张玉凤这修理厂一共就十来个人,全被包了饺子,一个没跑掉,其中有几个人可是本本分分的修车技工,被这场面吓得哆嗦着身体走进了屋子。
“就这样子,也敢强卖强买去砸人闷棍?”
欧阳军对张玉凤的怂样很是看不起,也懒得啰嗦了,直接说道:“张玉凤,赵国栋被打,是你指使的吧?”
“政府,冤枉,我冤枉啊,这事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张玉凤大声喊起冤来,早年进监狱就是因为太讲义气,帮手下的司机打架,现在他可是没有要帮黑蛋顶罪的念头了。
“我……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不关张老板的事情。”
张玉凤这人做事还算地道,虽然这两个月没什么生意,不过从来没少了那些修车师傅的一分钱,有个胆大的站了出来,帮张老板说了句话,这也是黑蛋在他们中间吹嘘时,被那修车师傅听到的。
解决
“小子,你找死啊?”
黑蛋听到有人要指证他,当下把眼睛瞪了过去,不过旁边站的一个小战士,马上就是一枪托砸了上去。
“啊!救命,救命啊,我说,我说,是我干的,快这狗牵走啊!”
等到黑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张血红大嘴出现在了眼前,那如同匕首一般锋利的牙齿,吓得黑蛋尖叫了起来,那声音凄惨的仿佛是有某位男士在帮他疏通肠胃一般。
“白狮,回来。”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屋子里蔓延了出来,看着黑蛋那湿漉漉的裤裆,庄睿连忙叫回了白狮,对着黑蛋又发出一声低吼后,白狮在昂着头,慢悠悠的走回到庄睿身边。
这白狮出马,这效果就是不一样,没多大会功夫,黑蛋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是他想从赵国栋的汽修厂分上一杯羹,所以才瞒着张老大偷偷的去敲了赵国栋的闷棍,倒真是没有张老大什么事情。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众人的意料,原本以为是张玉凤干的,却没想到只是黑蛋的个人行为,庄睿走出门和刘川欧阳军等人商量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报警处理,毕竟武警没有执法权,把黑蛋带走最多就是打一顿了事,没多大意义。
这队武警的来历,庄睿也搞清楚了,却是欧阳磊手下原来的一个团长,为了加强武警部队的军事力量,平调到江苏武警总队任副总队长,老上司有事相求,那位副总队长要不是身在南京,恐怕就自己亲自带队前来了。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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