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太多,回家要拿冰勺子好好消肿。
第二天,她不知道孟言今天还会不会做那件事,还是说会成为常态……于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只有不停地喝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巧的是,又是周五,她跟着方宜超再次来到客户公司进行汇报。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肠鸣。
“看,我们这次又忘了时间,宁律师是不是饿了?”,徐婷也是不好意思,每次让他们来开会都会拖到很晚。
“没……没有。”
“要不要晚上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我来请——”
“不、不用了,我晚上还要赶回所里。”
她并不想吃东西,不敢。
一边旁听会议的孟言看了出来,她可能是担心吃了东西以后灌肠的状况会比较惨烈。
嘴唇都有些发白,只是不停地喝着水。
这次孟言没有要求她等在咖啡店前面,会议一结束,他转身就走。
宁理理买了一杯热牛奶缓解着饥饿。
只要肚子里没有东西,应该就不会出现那天那样难堪的画面。
可是没有想到,等到了孟言那里,他做好了一桌饭菜。
面前的场景令人有些窒息。
她并不想吃东西,他也看出来了。
那现在是……?
“把我夹到你碗里的菜全部,吃完。”
宁理理生平第一次,吃饭的时候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按照刑法学“插入说”的理论,强制给孩子喂饭……就属于强奸。
此刻她就有着一种这样的感觉。
不想吃,但不得不吃。
她的手伸向筷子……又收回,看了看面前小碗里的油麦菜,如果只是这一口应该还好,但她这一口吃完孟言又会夹进来别的菜,毕竟桌上的菜,是两人份。
很想开口问关于……今天晚上的安排,她很担心孟言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她难堪,毕竟这可能也是罚她的一环。但,怎么开口?
那头自顾自开始吃着的孟言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让她好好吃一顿晚饭,今天也没有别的计划。但看着她犹犹豫豫,不肯拿起筷子的样子就知道,她在害怕。
呵,为什么要告诉她今晚没有别的事让她放心吃?
孟言拿过平板电脑开着开始看了看近期和工作相关的资料。
眼前的场景很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只不过饭是孟言做的,而宁理理此刻完全没有想吃的心情。
她很难受,难受到鼻子一酸——
“不想吃就出去。”
孟言不会给她哭的机会,直接一句话把她的眼泪吓了回去,她迅速拿起筷子夹了碗里的油麦菜就往嘴里塞。
第一口吃的异常艰难,从咀嚼到吞咽,嘴里都是一股苦涩感——按道理来说孟言做的菜不至于这么难吃,但,她真的已经尝不出味道了。
碗里的油麦菜吃完以后又被放进来一勺芦笋炒虾仁。
孟言看着她一开始边哭边吃到后来逐渐接受。
反正,情况也不会更差了,一口都不吃,和吃完,并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夹很多菜,猜测她估计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只是每道菜夹了两筷子,主食米饭都没给她添。
看着她机械性地进食——但那个油麦菜似乎确实不太好吃,有些发苦,他坏心眼地给宁理理碗里多夹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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