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存在感的地方成了让自己痛苦的源头,而且她的腰好疼,像是要被他掐断了。
她突然就想,再不像他说的那样做,会死掉。
她恐惧地求饶:“求求您…娇娇会乖的…您别欺负娇娇了!呜!娇娇好疼!”
可是这句没用,他的阴茎还是狠狠地顶着自己的下面,她觉得下面要坏掉了。
“呜呜!哥哥!大哥哥!娇娇疼死了!呜!停下吧!娇娇要坏了!”许含娇的声音可怜的像唱歌唱到泣血的小鸟雀。
言时对她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抽动阴茎地次数更多。他感觉自己离射精不远了。
“唔……疼…好疼啊…”许含娇哭喊着,孱弱的胸膛极微弱地起伏。
言时压下自己的上半身,湿热的呼气贴上了许含娇的胸口。
肌肤上的接触越多,许含娇越是崩溃,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就是用在了推了一下言时的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言时想把精射深点,便硬生生撞开了宫颈口,他压在许含娇腿上的重量加重。
许含娇疼得翻白眼,最阴影的记忆在脑子里占了上风,她几乎是条件发射:“呜呜…求您了…娇娇错了…别打娇娇的腿…”
言时一顿,还是没忍住,射了。
下体连接处抽出的终于不只有血了,还有浓白的精液。
可即使做到这一步,系统还是没有给出“抚慰”结束的提醒。
言时看着身下翻出白眼呈现濒死态的许含娇,轻呵了一声。
原来我这么不是个东西。
但是,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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