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邓月馨瞪如铜铃的眼睛也很快被他用手指盖住,视野一片黑暗,邓月馨只听见公园里虫鸣鸟叫的声音,然后就是陆栖庭炙热的唇,和柔软的舌头。
邓月馨仿佛有种错觉,他们两个的亲吻不是在充满花香的公园,而是在阴暗的厕所。
她在心底彷徨地叫喊——
ohygod!陆栖庭也太重口味了吧!
他真的不会觉得恶心吗?她自己都受不了地想要刷牙!
邓月馨简直无法理解他,她只想结束这个吻,手摸索着伸到陆栖庭坚韧的腰侧,揪着他的一层皮开始掐起来。
很快有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为非作歹。
邓月馨不死心,又伸另一只手去掐他另一侧。
陆栖庭只好松开了她。
邓月馨于是继续用纸擦嘴巴,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漱口一般大口大口灌进嘴里又咽下去。
这时有人迎面走来。
邓月馨默不作声地等着人过去,嘴也漱得差不多了,她将空瓶子盖好,大步走上前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陆栖庭。
“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陆栖庭斜看着她,声音沉稳无波:“在你家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确了,我想你没有忘记。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邓月馨无奈,“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全改了行不行?”
陆栖庭拉紧她的手:“我喜欢你的全部。”
这她怎么改呀?
邓月馨叹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宝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日久生情。”
邓月馨呵呵一笑,“那你有没有也听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陆栖庭说:“不甜我也要。”
“唉……”邓月馨又老态横生地叹口气,“怎么跟你说你就是不听呢,共情别人的感受很难吗,尊重别人做不到吗?你这样做束缚了我的自由……”
陆栖庭目光深深看着她,神色认真而疯狂,“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男人大手像钢筋一般紧紧箍着她。
邓月馨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小声说:“你拽疼我了。”
“对不起。”
陆栖庭回过神来,微微松了力道。
两人慢慢地走着,陆栖庭又说:“宝宝有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吗,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睛去享受。你觉得困扰,是源于你内在抱怨和反抗,你试着去接纳,便不会感到痛苦了。”
邓月馨冷笑,“怎么?想给我洗脑,那你省省心吧。”
陆栖庭怜爱地看着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烦恼。”
“别假惺惺的!”邓月馨甩开他的手,“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情绪,就不会强迫我,不要再说这种让我顺从的话了,我嫌恶心!”
陆栖庭将她拽回来,紧紧抱到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宝宝,我不能失去你。”
他将邓月馨箍得很紧,口中仿佛含着泪,声音破碎。明明差不多一米九的高大个,此刻身体居然有些颤抖,仿佛邓月馨一推就散架了。
为什么感觉分开他好像会很痛苦?
邓月馨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还在心底默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要因为鳄鱼掉了几颗眼泪就觉得他是好货了……
她睁开眼睛,发奋挣扎,却发现还是无法离开陆栖庭的怀抱,于是只好任由他抱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好,你很好!”
她仰起头,却只看到陆栖庭凸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男人身上的高级木质香如同怀抱一般紧紧缠绕着她。
邓月馨拍拍他的肩膀,说:“行吧,那咱俩就耗着吧,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妥协,看咱俩谁犟得过谁吧,总有结束的一天。”
陆栖庭站在光影的黑暗中,朝她看来的眼神很复杂。
最后,在无声的凝望中,他轻声说:“好。”
陆栖庭微微松开邓月馨,手却伸过去紧紧拉住了她。
两人一阵安静无言,走到小桥上,靠着水泥砌成的护栏站了会,这时候夜风顺着水面吹过来,清清凉凉的。
邓月馨说:“其实主要想和你谈的是另一件事。”
陆栖庭问:“什么事?”
邓月馨没听到周围有谈话声或脚步声,但她还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才说:“你今天大白天的发什么疯,那可是公共场所,你还把我拽进厕所里,弄出动静,你知不知道我担惊受怕了多久?”
“可是宝宝你很湿啊。”陆栖庭抚摸她的后腰,指尖不安分地游移着。
邓月馨侧身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就算要做,也不能在公共场所,当着大家的面!更不能故意叫我难堪!”
陆栖庭骤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睛睁大了些:“宝宝的意思是私下就可以?”
两人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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