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被饿狗死死叼着咬,无奈叹气。
她揉着男人的头发,承受他手指的抽插。
宋蕴生的手指不仅大,而且比较长,尤其中指长度适合,其上面的薄茧更是要了她的小命,粗糙地刮过她娇嫩的花心,搅乱出星点汁水。
手指有力地扣弄穴道里的肉褶,掌握快感的神经持续地分泌出大量多巴胺,占领了她的大脑,裴菲菲迷蒙地眯起双眼,不自觉仰头。
咳咳。
宋蕴生同志哪,还是太重欲。
不像我,我喜欢的男人,哪怕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求我,我也只会问他冷、冷不冷。
抱歉,伤害自己男人的事,我做不到。
像是在嘲讽她死鸭子嘴硬,男人的食指与中指微微一夹穴肉,轻戳没两下,裴菲菲就瑟缩着,明显是求饶地哼哼。
唔呜,软了的双腿颤抖地摇晃,逼口收缩着吞进更多,可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好吧,我承认我应该也忍不住,啊,再多点……
似是察觉到她的矛盾心思,宋蕴生没继续深入,反倒是默默停下来扬起嘴角,好整以暇地舔着指尖的淫水,直勾勾地望着她。
“宝宝。”
“我在做什么?”
裴菲菲选择闭眼,“不、不知道!”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可是,逼穴里残留的酥麻还在身上磨刀一样地割她的肉,怎么会有这样的酷刑,直叫她想要淫荡地边发疯,边用力地把他的手塞进来。
她怎么可能看不见他吃了什么嘛!混蛋!
怎么没声了?不会不说出来不给吃吧!
感觉到宋蕴生不回应她,裴菲菲急了。
女人慌忙吐字,渴望能获取快意的抚慰。
“呜呜,咪咪,插进来~”
“不说出来不给。”
他的手指只浅浅停留在蚌贝外侧,描摹着起伏的形状,时不时陷入穴口点评,却又立马取出,死了心地揉她可怜的花蕊,偏偏就是不遂她愿。
“我求饶了,我错了。”裴菲菲扭腰张开腿,哭腔满满地去抓男人的手指要往逼里放,“啊啊咪咪在用手干我呀,呜咪咪吃了我的水……”
“老婆喜欢吗?”宋蕴生咬她嫩滑的脸蛋,顺从她的力道用中指插弄,搞得裴菲菲不停娇叹,腮两旁红彤彤,“怎么办?老婆,一根手指好像喂不饱我们贪吃的小逼呢,一直都在流口水。”
臭狗,你才流口水!
“我多喂两根好不好?”
尽管过程很羞耻,但结果裴菲菲喜欢。
顾不得其他,女人变成软脚虾扒在他怀里,脑袋里全是男人叁根手指并拢、一齐扣戳内壁的具体触感,没有任何力气拒绝。
当然,逼穴也软了,甚至紧绷不了,为手指让开通往宫口的羊肠小道。
骚嘴,不是吃他的鸡巴也这么张的这么欢。
真想弄坏她,尝尝小姑娘的眼泪。
舍不得,但硬的要炸了。
宋蕴生压下心中劣性,吻女人略抖的发丝。
从胸膛里挖出狠狠隐藏着的某位女仆小姐,男人语气引诱,“老婆,想不想吃鸡巴?”
裴菲菲依偎着他的肩膀,娇媚地眉梢眼尾都舒展,呻吟断断续续,“唔,要吃,嗯。”
宋蕴生怜惜地抽出净是黏糊糊的淫水的手,丝毫不犹豫地舔了个干净,又拎着她的右手抬起,眸子对上她的眼神,骚包地用舌头碾着她手臂内侧的小痣。
“我的女仆小姐,你似乎忘记了。”
“我是主人。”
“请主人帮忙喂小逼是有代价的。”
男人挑眉,狗似的在她下巴与脖颈处吻咬,下半身猛地顶了她好一会,逼穴都要栽到鸡巴上。
“不如,女仆小姐求我?”
坏狗。
就知道欺负她这个薄脸皮。
专门找她要到了的时候突然拿出来,根本就是不讲道理,无中生有,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怎么会有比狗还狗的人啊!
呜呜。
她闷哼一会,正想自食其力地伸出自己的手———虽然说并不像他的肉棒那样绝对包高潮的,她其实也不大会,但无论如何,终究蚊子腿也是肉,她绝对不会屈服于狗东西!
没成想,手被他一把抓住举到头顶了。
“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不可以哦宝宝。”
作为惩罚,围裙粗暴地被撕开,丰盈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激起她一阵颤意,乳首由男人衔住吮吸,含的啧啧作响,仿佛真的在喂奶般。
“唔,女仆小姐的奶水好甜。”
裴菲菲蹙眉扭头不肯看这淫靡的画面,却无法抑制难耐地喘息磨蹭腿心,不由得湿透了屁股,淫液就经过几条细带过分地流了出来。
感受到裤子濡湿,宋蕴生低头瞧瞧,不禁眉眼含笑,调侃道,“宝宝的下面的小嘴一如既往地比上面的诚实呢,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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