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眉眼此时被情爱染得迷离。
这成了某种新鲜的乐趣,谭有嚣啃咬得尽兴,末了强行掰过宁竹安的脸,把血液混杂着唾液推进了她嘴里,两条滑腻的舌纠缠到了一块,把女孩儿反复吻得几乎窒息,这样子施虐带来的快乐无论多少次都体验不够。
性器还是同之前一样,颤抖着抵在宫口处射出精液,宁竹安腰肢一僵,绞着那东西无意识地胡乱扭了几下腰后便软塌下去,趴在桌上边哭边喘,背上凸出的精致脊骨像极了雪地里拔起的皑皑山脉。
谭有嚣低着头缓了缓才将阴茎拔出,那里原本小小的一条缝此时被插得合不上,东西流得到处都是。
他轻轻摸了摸宁竹安后颈上血肉模糊的伤痕,呢喃般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我要把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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