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迹象,边察便动得更凶更猛,咬着她的颈、按着她的腰,迫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压向那根阴茎,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行敲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
顾双习那声痛苦的呻吟,被边察含混地吞入了唇齿之间。他继续哄她,尽管收效甚微:“双习……双习,宝贝,放轻松,没事的……很舒服的,现在我很舒服……你也会的。”
龟头顶开宫口,极深地埋入宫腔,异乎寻常的肉欲感受令边察逸出了尽兴的喟叹,愈发亲昵怜爱地吻起了顾双习。下身同时加速,每次都要钉入宫腔,方肯退出;他还一定要用手指把她那两片大阴唇分得极开,才觉插得酣畅淋漓。
顾双习的眼眸业已被疼痛的泪水淹没,笼罩在浴室的温暖水蒸气里,叫人看不真切。边察却只觉她真漂亮,一双眼像含着雾,如此可怜可爱,诱惑得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发疯,却又因为对她的喜欢,而控制着自己收着些力气,免得害她受伤。
偶尔,当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的双唇时,顾双习那些已然不成形状的声音便会坠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她一声声地求他:“边察、边察,求你轻一点……”或者是:“我不舒服,边察,肚子被你顶得好痛……”但这些话语无法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边察只会更加卖力地顶弄她、插捣她。
到了最后,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息奄奄地趴在他的怀抱里,把那张脸埋入他的胸膛,只留下一句疲惫的呼唤:“边察。”他却还没有射精,揽着她、抱着她,低头去吻她潮湿的发顶:“双习,说句我喜欢听的话,今晚就结束。”
顾双习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也确实难以说出口,可眼下,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性事,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起来。她顺从他、满足他,勉力仰起脑袋,讨好般地去亲边察的下巴。
“老公,好喜欢你。”顾双习的嗓音恍若梦呓,轻飘飘地绕在边察的耳边,他想把她的话做成耳机,日夜佩戴,分秒都可收听这段天籁之音。
边察说到做到,绝不出尔反尔,在她如约照做以后,他挺动数下,将精液尽数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然后他亲她、吻她,重新为她洗头洗澡,擦净身子、吹干头发,帮已经半睡的顾双习穿上睡裙,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意识朦胧、满身倦意,甫一陷入柔软的床榻,便翻身睡去。边察向来精神头好,此时也不困,单单侧身躺在床上,双目安静凝视着顾双习的睡颜。
她睡觉时也无法放松,身形总紧绷,像随时防备着危险袭来,好立刻起身逃跑;她也不快乐,眉眼总纠结地凝在一起,需要边察抬手,以指腹轻柔地揉开那处绳结。
他清楚,她不喜欢他,从来都不。边察也能理解其中缘由,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强奸犯、一个囚禁者呢?正常人类是无法对这样恶劣的对象产生“爱恋”一类的情愫的,他的双习也是如此。
但那又怎么样?边察漫不经心地弯了弯唇角,伸臂将顾双习揽入怀中,细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之后便合上了眼。
不喜欢他也无所谓。边察想到。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们还能像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那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只在乎她是否就处在他的一丈之内,好叫他一伸手,便能把她牢牢地圈在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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