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你在的话,我做不了。”时瑜川亲了他脸颊,“你自己忙去,我不会迟到的,晚上陪你。”
谢延最受不了他主动,“好。”
但谢延并没有去工作,最近想给自己一些放松时间,比如健身,或者带着瑜川到处跑跑,旅游也好,但他要准备明年的比赛。
明年是多久,那都快大半年了。
他们是去年十二月初结婚的,好像日子也快了,差一个月。
第二天一早出门时,谢延什么准备都做,跟着时瑜川出发,一切如往常那般,没什么变化。
到了门口,就看到顾鹤也一早站在那等他们了。
没多久,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谢延打了声招呼后,便带着他走进去。
时瑜川在门口目送他的背影。
顾鹤在边上揶揄:“我说表嫂,用的着吗,探监而已,又不是送孩子送幼儿园。”
时瑜川挑眉一笑:“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可能真的进不来君延了。”
顾鹤:“……别啊,我就开个玩笑。”
时瑜川低头一笑,然后进了大厅,找个位置坐下,大厅没什么人,显得冷清。
顾鹤看着他,“之前表嫂还很担心,现在又无所谓了?”
“有没有他都要见,还不如放轻松点。”时瑜川若有所思,他就是想让谢延把这件事当做平常事来做。
谢延被带过去的时候,坐在一个位置上,没多久,谢林夜穿着囚服被人带了过来,限时十五分钟。
他们隔着玻璃对视,就用掉了两分钟。
谢延无意跟他浪费太多时间:“小时候的事情你不用解释,我见不到我妈你也不用跟我说,因为我都知道,密码的事情,也随你。”
谢林夜一愣,随即笑了笑:“既然你都随意,来见我做什么。”
谢延一言不发,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谢延的眉眼锋利,眼眸更是黑沉的看不出一丝情绪,谢林夜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可恶。
“你赢了,但是我不会为此道歉,当初把你骗走,然后你被二哥关起来这件事,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谢林特一瞬间苍老许多,他长相温和儒雅,笑起来更是有极大地善意。
“小延啊,你真的很强,如果二哥没死的话,你不会这么轻松的。”
谢延深不可测的笑了笑:“那你认为谢林豪为什么这么快死。”
谢林夜一下子笑不出来了,无意识发出了一个单音节:“你……”
谢延耐心不够:“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谢林夜背后的环境扫了扫:“小叔,你要在这里好好活着啊,你还是有机会出来的。”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到谢林夜的神经,他立刻开始叫:“等一下,你别走,我可以把密码说出来,你得保我,保我!”
室外。
时间越长,他们等待的心情就越焦虑。
时瑜川深呼一口气,说到底心里也是在担心的。
顾鹤见状,想了想,便说了点关于谢家的事情。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对表哥最不好的人已经去世的,说实话,我觉得谢林夜还可以,最不好的是谢林豪,但是他去世很久了。”
时瑜川对这个名字没有熟悉感:“他是?”
“谢豪的父亲,也就是表哥的二叔,谢林夜的二哥。”顾鹤把关系说的清楚明白。
时瑜川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做了什么吗?”
“他在的时候在谢家的权利不是很大,他甚至都没有拥有谢氏集团一部分股权,他是医生,爷爷就出资给他开了家私立医院,不过那家医院不会随便招待外人的。”
“只有像顾家,林家,还有时家也可以去,表哥当年出事的也在那家救治的,但其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反正表哥做完手术出来,效果不是很好,再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时瑜川听到他提起医院两个字,脑子有点乱,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激动,心脏狠狠地蜷缩起来。
“顾鹤,是什么医院啊,在哪啊。”
“现在早就没了,谢林豪去世之后没多久就拆掉,现在应该变成游乐园了吧,你去也没用。”
时瑜川没动也没说话。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能记起来一点事情。
并不像电视剧那样突然的头痛欲裂,他反而没什么感觉,只有那种脑海深处仿佛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唤着他。
“我记得那附近是有一条高速公路的。”
顾鹤点头:“对,叫什么云里高速,啊,表嫂,你去过那个地方吗,我记得还挺偏的,反正不在a市。”
时瑜川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小时候去过。
”
顾鹤没看出他的不对劲,当然这个话题也没有再进行下去,因为谢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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