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经来了。
相传罗马皇帝设立情人节是为了纪念自己在2月14日救了一对因违反恋爱结婚禁令而要被处死的恋人。一个月后,也就是3月14日,这对情侣宣誓至死不渝,后来便成为白色情人节,开始流传到其他国家。
祝栖迟弹了弹平板电脑的屏幕,将这条百度百科复制粘贴到简讯上,又编辑了一句话,发送给颜西柳。
「情人节那天救了你,老板回礼可不能小气。」
颜总裁大概在开会,过了十分钟才回复:
「想要什么。」
祝栖迟身体一歪,倒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
「想要一只发情的贱狗。」
「想当贱狗的主人。」
「想把贱狗操烂。」
颜西柳按灭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无边地狱里挣出来,不择手段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就是誓死不再做娼妓和狗才会做的事。
走光了人的会议室很空旷,天花板有暖气缓缓吹出,在此时显得十分多余。
因为男人浑身上下热得要命。
颜西柳扯松领带,又咽了口唾液,手指不太灵活地点开某个大型情趣网站。
最近的线下店离公司一个半小时车程。颜西柳想了想,拿起车钥匙,准备提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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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深,新来的阿姨下班前按时摆好了饭菜,本应准点到家的主人却还没有进门。
祝栖迟没什么胃口。厅里电视开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换台,最后定格在喧闹的明星综艺上。
两眼无神,大脑放空,不知过去多久,玄关处才传来指纹锁的欢迎声。
女人的眸子一瞬间被点亮了,像刚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似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鞋架上等待。
回来的颜西柳好像和出门前并无什么不同。黑风衣还是那件黑风衣,西裤也只多了一些褶皱,但祝栖迟眼尖地发现他西装下的衬衫由白色变成了略带骚气的酒红,点缀着嬉皮士风格的黑条纹,与装饰礼物的包装纸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额前垂着几缕湿润的发丝,好像已经提前洗过澡了,松香气混进了很好闻的古龙水。祝栖迟鼻子动了动,嗅到一抹混合着天竺葵的麝香味。
男人苍白的脸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色,光是弯腰脱鞋这个动作,他好似都做得有些费力,身体一晃,就要向前栽倒。
祝栖迟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男人却顺势揽过她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她的指尖触到丝绸衬衫就察觉到不对:下面仿佛有些粗糙的东西,隔着衣服,硌着她的手指。
“主人。”
颜西柳开口。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贱狗发情了,”颜西柳冲她耳语,“贱狗想被主人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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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在卧室里仔细地拆开自己的礼物。
木质的辛香和麝香交缠相错,让人联想到热带雨林的风情万种。颜西柳真的发情了,内服外用的催情药被他毫不客气地加大加量,进门的时药效完美地发挥到巅峰。
催情药稍稍破坏了礼物香气的和谐,但祝栖迟宽容地表示不在意。
酒红衬衫下面藏的是小指粗细的红麻绳编出的龟甲缚。
颜总白如冷玉的肌肤已经被摩擦出一道又一道鲜红如血的痕迹,完好的那粒乳尖被他用口红涂过了,现在充血肿胀,鲜红欲滴。
“……哇。”
祝栖迟瞪大了眼睛,觉得刺激死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去拨弄穿进肉粒的小金环,颜西柳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你自己扎的?”
颜总裁喘了口气,把她拉进臂弯:“你再往下拆。”
祝栖迟的手指犹豫了。她上次感到犹豫,还是赴死前考虑要不要痛快地将憋了满肚子的国骂全写下来留给“老师”。
于是男人主动抽开皮带,往下扯掉西裤。
他的腿心湿漉漉的,小腹的腹肌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但祝栖迟的视线打直落向死死咬合阴茎的铁黑色贞操环。
一根很长的东西刺进马眼深处,贯穿了那根勃起的硬物,露在外面的根部,竟然快有她的小指粗细。
用手掂了掂那东西,还没怎么碰,颜西柳就露出副又痛又爽的表情。
血液澎湃汹涌,她倾过身子,一边玩弄他的乳头,一边凶猛地亲他。
“你穿着这个玩意回来的?”
“……你喜欢吗?”颜西柳齿缝间急促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破碎凌乱。
“这个一定很痛吧。”祝栖迟代入自己,怀疑地说。
男人笑出声,泛着桃花色的眼睛一瞬冰冷:“有谁会在意骚狗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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