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还有。”她说。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干涩的穴肉被强制拓开,兔尾固定住时,颜西柳眼里的情绪几乎可以称为恨意了。
“很好。”
祝栖迟低下头,亲了亲他因耻辱而泛红的眼角。
“就是得这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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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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