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里忙活起来。
小淘好久没听季娘子的唠叨和笑骂了,这时听来,便觉格外亲切,便也笑着回道:“我家夫君可不同时下男人,以前我不是瘦瘦弱弱的,也没见他嫌。”
季娘子也好久没跟女儿拌嘴了,便横了一眼小淘道:“还不是娘眼光好。”
于是小淘便很有些狗腿的回道:“嗯,娘的眼光最好了。”
母女俩想视一笑,那季娘子以前老气小淘跟她顶嘴,所以,后来又立誓要把小锁儿陪养成淑女,小锁儿如今倒是听话的紧,可这母女对话起来,一个只管说,一个只管应,让季娘子想发脾气都发不起来,有时觉得闷的慌,于是,季娘子最近觉悟了,她这两个女儿,一个是气她,一个是闷她。
小淘跟在季娘子身后帮忙。这才问明苏家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事,至始至终都是苏家的族叔在布一个大局,自那苏夫人过世后,徐氏为了扶正,就找族叔帮忙,却不知那族叔早生有歹心,如果苏老爷官位仍在的话,那族叔自然不敢有什么动作,可偏偏苏老爷是隋时的官,入了唐后便被闲置了,再加上苏夫人去逝,苏老爷便每日醉生梦死。
那徐氏找族叔帮她写扶正文书时,那族叔就已经布好了局,他先把扶正文书第一面写错几个字,然后拿去给苏老爷看,苏老爷看过,自然要他把错字改正了再签字,而等族叔改正后,又拿去给苏老爷签字时,除了第一面,后面的文书就被调换,变成一份过继文书,内容是将族叔的小儿子过继到已逝的苏夫人名下,并继承家业。
那苏老爷每日都是醉熏熏的,再加上自认为之前看过,便只随便扫了签字了,于是便着了族叔的套了。
然后族叔又把原些做好的一份假的扶正文书给徐氏收着,那徐氏大字不识几个,又哪分得清文书的真假,还小心的收着,压在箱底,又拿大锁锁着箱子,自以为以后可以高枕无忧。
后来,苏老爷过世了,族叔的计划就一步一步的展开了,他先挑拨着徐氏对付季衡和巧姐,又为徐氏请了管家,偏偏那徐氏自身不正,又跟管家有染起来,从而逼走了季衡和苏巧姐,这之后没多久,苏家族叔就撕开了面具,以管家和徐氏相通为要胁,逼徐氏嫁人,徐氏一开始还拿着正妻和独子为由不从,可等她拿出那扶正文书,才被告知,那上面的章和签字都是仿冒的,真要追究起来,还要问她一个仿冒之罪。
而那苏小哥儿也以母身不正为由,不为苏家所容,随母一起出了苏府。
没办法,香莲才找到季衡和巧姐。
季衡对徐氏没有一丝好感,可那苏小哥儿却是苏老爷的唯一骨血,季衡和巧姐自然要出这个头,总不能让苏家的独子去跟别人姓吧。
于是就一状告到衙门,可所有的证据都不利徐氏,最终在小刀和虞家的帮忙下,也只为苏小哥儿拿回了十几亩田产,而偏偏徐氏嫁的那人又是一个无赖汉,每日里不是赌钱就是逛窑子,没钱了就回来对徐氏拳打脚踢,徐氏叫他打怕了,连苏小哥儿那十几亩的田产也卖了换钱给那汉子用,季衡知道后,气的咬牙,巧姐也气的直哭,想要把弟弟接出来,那苏小哥儿又离不了娘。
最后,那巧姐就在徐氏的隔壁租了屋子,好就近照顾弟弟,而季衡由着苏老爷子一手教导,学识本就不错,只是他跟着苏老爷,却看淡了官场,近两年便一直在季爹的家具作坊里当个小管事,赚点钱,贴补巧姐的家用。
“这徐氏,说倒底也是自作孽,只是苦了巧姐和苏小哥儿两孩子。也难为衡儿了。”季娘子叹道,她原先对季衡很有些偏见,可如今,见季衡,有情有义,再说过去的事情也毕竟过去了,渐渐的季娘子倒是真心疼季衡起来。
这些年来,季衡一直照顾着巧姐和苏小哥儿,就是那徐氏,季衡也照顾着,要不然,好几次,那徐氏都差点叫她现在的男人打死,苏小哥儿哭着来找季衡,季衡便拿了菜刀,然后当着那男人的面,硬生生的在自己大腿上砍了一刀,然后冲着那男人吼:“你若在有下次,那这刀就砍在你身上。”
季衡跟小刀比起来,却是偏向文气的,平日总是好生好气的,可这一发起狠那也吓人的紧,这一下子倒是把那男人给填住了,很是安稳了一阵子,只是季衡却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这季衡外表看着温和,骨子里那股狠劲一点也不比小刀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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