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思量着,这王大人可以告老,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告病呢?
第二天,王朗就带着随行人员回京了。
转眼,时间就进入了腊月,任京里朝堂上纷争不断,侯岳却躲在柳城,日子过的十分的平静,这天一大早,侯岳和侯老四就带着家里几个小的去青羊观庙会赶集,小绿荷也想跟着,却叫英姑母阻止了,说是赶集的人太多,小绿荷太小,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
于是这会儿小绿荷就围着小淘身边,兜兜转的,跟着转陀螺似的。疯的没一刻安静。
小淘刚坐在那里,一边听着青菊和将四说着茶馆的事情,一边伸出两只手护着她,怕她跌倒。
“茶馆生意好着呢,虽说利薄,但人流量大,这一年下来,也是好大的利。”将四说着。
这一年来茶馆的生意都是将四夫妻打理,生意经不错,尽心尽责的,这要想马儿跑的快,自然好料要跟上,于是小淘按照后世,绩效,奖金再加上配股什么的,一年下来,将四夫妻的进账并不见得比长安少。
再加上如今青菊怀孕了,将四更如同冲足了电的马达似的,做什么都有劲。
“这阵子,茶馆里的事多交给下面的人做,青菊就要好好休息,没事多散散步,瞧着日子,也快生了吧。”小淘笑着道。
“还有一个月左右吧。”青菊笑着摸着肚子。
“来喝茶的婆子们都说是男娃子呢。”一边的将四一脸自得。
小绿荷看着青菊的大肚皮,心里奇怪,走上前,还伸手摸摸,然后问自家妈妈:“青菊的肚子为什么要藏一个球?”
立时,几个人都笑开了,一边的庆嫂笑道:“这里面可不是什么球,是个小弟弟呢。”
小绿荷性子倔,见几个笑话她,那小脾气就上来了,虽然弄不懂为什么小弟弟会在青菊的肚子里面,可不想在让人笑话,便扭着脸说是去找英姑奶奶了,小淘便牵着她去,英姑母在王玉娇那边帮忙,她正好也找大嫂有事。
本来,按玉夫人的意思,王玉娇今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最近身子又不太好,这家应该换个人当了,让三媳妇来管,玉夫人也存了夺权的心思,只是侯老爷没同意。他说了:“虽然大媳妇管家方面有失偏颇,但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后大家注意些,若有不对,再敲打一番也就是,若是这时将她的管家权夺了,那不亚于赤果果的打脸,若是再把家交给三媳妇管,那岂不是离见了妯娌感情,闹得兄弟不和。大媳妇真要忙不过来,让英姑和三媳妇帮衬着就是。”
因此,家仍是王玉娇掌管着,而小淘则帮忙管着家里用品具器一摊子的事。一帮的事还好,她已经分派交给几个小管事打理,唯有祭祖的器具得她亲手打理。银盘,蜡烛,香,木挑,还有各式杯盏,案台,等等。往年都是王玉娇新手打理,只是今年王玉娇上过大堂,再打理祭祖器具就有些不吉利,因此,一并的交给小淘打理。
如今小淘准备的差不多了,正好去王玉娇那里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两人刚进了主院门,就看到花儿带着小冬雪坐在一边的廊上玩,花儿手里正缝着一件衣服,不时的还在小冬雪身上比划着,小冬雪比小绿荷还小半岁,这两个都是莲儿的女儿,如今花儿都十五岁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见到小淘进来,那小花儿连忙拉了小冬雪行礼,小绿荷见着小冬雪,就不走了,要一起玩,小淘就把小绿荷交给小花儿带,自己进屋去找王玉娇。
才跟王玉娇和英姑母说了几句话,就听外面廊上几个小的吵了起来,小绿荷的哭声尤其的大,几人连忙跑了出来。
小绿荷一看到小淘,就抱住小淘的大腿,瞪着黑柒柒的眼睛,眼角还挂着泪,很委屈的道:“妈妈,孝德哥哥说我不是你亲生的,你是我三婶,孝德哥哥坏。”却原来,小淘进屋后,小绿荷就把青菊肚子里藏的个球当稀奇似的说给花儿和小冬雪,冬雪不懂,花儿却懂的,便跟小绿荷说,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的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
小绿荷便说,原来我也是我妈妈肚子里的球。
花儿点头说是,偏巧这时,红绢的儿子德哥儿路过,撞倒了小冬雪,小绿荷护着冬雪妹妹的很,便迈着小短腿冲上前,拦着德哥儿,不让他走,让他给小冬雪道歉。
德哥儿今年十岁,红绢是因为有他才收房,平日里对这儿子宠得很,那性子宠成了小霸王,而因为红绢的关系,平日里德哥儿跟花儿姐妹就不太对盘,这会儿哪里肯道歉,便一甩手,也将小绿荷甩到了一边,小绿荷气急就说:“孝德哥哥坏,我让妈妈拍你巴掌。”小绿荷平日最怕小淘打屁股,这会儿就拿这危胁道。
德哥儿也就蛮横道:“你娘亲都不在了,怎么拍我巴掌。”
小绿荷便气哼哼的说:“你胡说,我妈妈刚进去。”
德哥儿便嗤声道:“那是你三婶,可不是你亲娘。”这一下,小绿荷不知怎么的,心中一慌,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德哥儿见她这般,便趁机跑了。
小绿荷的话一下子炸得小淘脑子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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