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侯三爷的名头。”这小子,也挤兑了一下他老子。
“臭小子,你要落也是落你师傅的名头,你要是输了,小心你师傅拿板子拍你。”侯岳笑骂了一句。
侯孝宝呵呵一笑,拉着田山和狗儿就跑。
田山有些惊讶的看着侯氏父子,这在外人看来,这对父子实在是有些父不父子不子的,可不知怎么的,田山却是觉得羡慕不已,心里道,要是自家爹爹也这么跟自己打闹就好了。
而一边的马周,早已是见惯不怪。
侯孝宝跟田山和狗儿,一路直奔人和棋社。
“那棋疯子也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身棋艺端是了得,就是人品太次,元厚这回输惨,叫人押在那里,帮他煮茶倒茶,什么面子都丢了,还要家里人赎才能走,他哪里敢叫家里人来,只得指望孝宝你了。”进了东市,田山一边走一边道。
“不过,也怪元厚嘴巴不好,得罪了棋疯子,才叫他整。”快进门的时侯,田山又补了一句。
卢元厚什么性子,侯孝宝心里还是清楚的,这些年来,卢元厚又拜名师,一身诗书判三绝,被人称为卢家千里马,在京城风头一时无两,渐渐的,卢元厚便也眼高于顶起来,总觉得天下人都不如自己。
“就是这里了。”很快三人便到了人和棋社门口。
侯孝宝进去的时候,就看左手一个棋坐上,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人,面目不清楚,头发胡子乱糟糟的,挡住了大斗个脸。这人就是棋疯子。
卢元厚跪坐一边,煮茶倒茶,可那棋疯子每回只喝一口就说冷了,让卢元厚倒了重新斟。卢元厚气的一脸发绿了。
这时,见侯孝宝进来,觉得跟见了救星一样,几步过来,扯着侯孝宝到那棋疯子跟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高人。”
那棋疯子见到侯孝宝,也不多话,指了指对面道:“坐下,下棋。”
侯孝宝却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按照梁老学研所教导的,先是鞠躬施礼,这是一种礼节,也是对对方的尊重。
一套礼节做完,侯孝宝在才跪坐下来,开始执棋。
说起来,侯孝宝之所以喜欢棋,还得益于小时候,小淘教他的五子棋,再加上这小子好胜心强,当然天赋也不可少,又加上梁老学究精心栽培,可怪,这小子学棋是一日千里,可学文却总是那么不上不下的,叫侯岳夫妇郁闷。
所以,一直以来,侯孝宝除了梁老学究,可以说,未逢敌手。所以,这小子最先还是自信满满的。可这会儿跟棋疯子一对局,没几步,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落子也越来越慢。
他跟着梁老学究这几年,从残局到兵法,可以说都研究了不少,在他看来,手中的棋子就是自己的兵,而棋盘就是战场,要胜棋就要做到知已知彼,所以,他研究了许多棋路,可以说,各种棋路,他心里都有大概的印象。
可这棋疯子的棋却让他琢磨不透,棋势缥缈非凡,往往出人意料,让人防不胜防,终于半个时辰,侯孝宝弃子认输。
又重新施礼道:“多谢先生赐教。”
“你小子,倒是有些意思,输了还能这么淡定。”棋疯子道,只是他的声音叫胡子掩的有些不清楚。
“我师傅说过,输并不可怕,再努力,赢回来就是,可怕的是永远不输。”侯孝宝道,其实这小子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还真叫老爸说中了,丢师傅脸了,可他还得乖一点,要不然,又被这疯子押下来,到时叫自家老爸来赎,那怕又要丢老爸的脸了。
“此话怎么说?”那棋疯子音量提高了。
“师傅说,永远不输会让人迷失方向。”侯岳道。
“知已啊知已。”那棋疯子一拍大腿,那手一伸,一把揪住小宝哥的衣领:“你师傅是谁,在哪里?”
“梁平,梁老学究,在幽州柳城。”侯孝宝道。
“那我去找他。”那棋疯子说完,却是不再管侯孝宝和卢元厚,大步的冲出棋社,转眼就不知所踪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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