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上好的白玉上,竟有数道狰狞伤疤横亘在心口处,不长,却密密麻麻地交叠着,像是丑陋扭曲的蠕虫,破坏掉了原本的美感。
见他呆呆望着那处伤疤,青旸眸色缓和了些,像是不想让他害怕般放柔了声音:“多年前的旧伤了,不碍事。”
洛珝仍是骇然:青旸是天帝嫡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至极,又修为高深,有谁能够伤得了他?
可他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了,青旸已经俯下身,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个轻吻。
洛珝预想到他要做什么,绝望地哀求道:“不要”
青旸吻了吻他的唇,温声道:“要的。”
微凉指尖游走过他的腰窝,一种奇怪的冰凉滑腻之感从身下传来。
洛珝惊恐地问:“这是什么?”
青旸道:“润滑术。”
洛珝:?!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术法!
大半个时辰过去,云收雨歇。
洛珝已经筋疲力尽,却惊恐地发觉黑云压城,那风雨竟又要来了。
巨大的恐惧让他猛然爆发出一股力气,费力地拖着身体缩到墙角,眼睛红红的,气愤又委屈地瞪着青旸。
青旸试图靠近他:“阿珝”
可下一瞬,他静了片刻,声音蓦然低下来,阴沉地问:“阿珝,你在做什么?”
只见床褥里出现了一只灰绒绒圆滚滚的鸡,脑袋埋在枕头中,整只鸡呈鸵鸟状栽在被褥里,唯有胖乎乎的鸡屁股撅得老高。
那意思分明是:有本事你就继续上。
洛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他就不信,这精神病对着一只鸡还能硬得起来!
做到一半情人变鸡,连他自己想想都要阳痿。
可他万万没想到,青旸除了能把他从人形打回鸡形,还能把他从鸡形变回人形!
一道术法弹到鸡屁股上,灰鸡瞬间化成美人,身上吻痕遍布,勾得人心火直窜。
洛珝立马还要再变鸡,却惊恐地发现变不回去了!
他牙关打颤地望着越逼越近的青旸,缩着脖子哽咽道:“我是鸡不是凤凰。你和我做这种事,是背叛凤凰。”
青旸温柔又强硬地将他圈入怀里,在玉白耳垂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是凤凰,不是鸡。”
洛珝坚持道:“我就是鸡。”
青旸气得笑了一声,再度攻城略地,问:“阿珝是鸡还是凤凰?”
洛珝哭着说:“是鸡。”
“答错了。”
青旸遗憾道,埋头专心做事。
过了半刻钟,他又问:“阿珝是鸡还是凤凰?”
洛珝抽抽噎噎,哭得都快断气了,却仍强撑道:“是鸡。”
青旸无奈似的叹息道:“又错了。”
长夜漫漫,不知过去了多久,床帐中的声音已然嘶哑,细弱得可怜。
明明拖着委屈又绝望的哭腔,却还是无比倔强地重复道:
“我是鸡不是呜不是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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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坚持:我是鸡!我就是鸡!
金丝鸡
朦胧光线中,洛珝迷迷瞪瞪睁开眼,腰腿酸软得像是被人捶打了一顿。
他抬起手臂,只见其上密布着青红吻痕,就连指尖也没有被放过,无处不昭示着留痕者强烈的占有欲。
他愣了好半晌,对脑子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的系统道:阿难律,我要申请工伤赔偿。
阿难律:
阿难律:宿主昨日主动激怒任务对象的行为,系统将其判定为自作孽不可活,无法申请赔偿。
洛珝:?!
事已至此,洛珝只能安慰自己:总归这身体是一只鸡的,也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就当是被狗啃了。
他抬脚试图翻身下床,却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动。
感受到脚踝处传来的异样,他疑惑地掀开被褥。
玉白纤细的脚腕被一只金色圆环圈住,圆环上的锁链一直延伸到床头的环扣处。只是圆环内侧包裹着一层柔软的绒布,戴着并不难受,洛珝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青旸将他锁起来了。
这个认知如晴天霹雳,将洛珝劈得呆若木鸡。
他现在是成了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鸡?
洛珝:阿难律,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解开吗?
阿难律冷漠地绝了他的念想:本系统的职责是协助宿主维持任务对象精神稳定,鉴于宿主的请求与之相悖,故无法答应。
洛珝生气道:我的确是来打工的,可我没说要卖身给你们公司!
难不成为了保证青旸的精神稳定,就要让他在床上一直被锁十年吗?!
可后面无论洛珝再说些什么,系统都不再应答。
洛珝只得自力更生。
他试图用灵力将锁链弄断,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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