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乖巧地靠过来,抬起短小的翅膀,用还没长齐的绒绒羽毛在他肚子下蹭了蹭,求表扬似的。
洛珝:“ ”
他弯下脖子,用尖喙梳了梳小青凤的羽毛,夸赞道:“瑶瑶真厉害,是我们凤族唯一一只会吐冰块的小凤凰呢!”
小青凤欢快地抖抖羽毛:“啾啾!”
“阿珝,在和瑶瑶玩儿什么呢?”
青旸一身月白锦袍,缓步朝他们行来。
洛珝变回人形,不知哪儿生出一股怨气,横了眼青旸:“你为什么不是一条火龙?”
青旸抬眉:“为什么要是火龙?”
洛珝气呼呼道:“你要是条火龙,瑶瑶就不会吐冰块了。我们凤族生来就会喷火,可她现在成了族里唯一一只不会喷火,只会吐冰块的凤凰,以后要被其他小娃娃取笑的。”
青旸叹气:“瑶瑶现在才两岁,话都还不会说,你莫那么心急。你也知道,她是水火双属性,我向你保证,瑶瑶日后不仅会喷火,还会成为族里最厉害的凤凰,好不好?”
洛珝想了想,哼唧道:“厉不厉害倒没关系,我只希望她永远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凤凰。”
青旸蹲下身,将挥舞着翅膀,因为飞不起来而啾啾叫着的小青凤捧起来,放到自己肩上,温柔笑着:“好,我的阿珝和瑶瑶,永远都做世间最快乐的小凤凰。”
“天晚了,回家吧。”
他牵起洛珝的手,十指交扣,如同扣住世间最珍贵的事物,一步步朝着林木葱茏处行去。
杨花落尽,子规啼鸣。
春日将逝,身处春日中的人却从未惋惜。
因为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岁月,还将一起走过很多、很多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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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咩,可以在评论说说,看有合适的就写
番外7 叫花鸡
洛珝跑了。
在青旸终于肯带他下界的时候。
之前青旸发疯, 给他拴上链子,锁在凤栖殿里,弄得他整个人都恹恹的, 也不怎么和青旸说话, 怎么哄都没用。
于是最终, 青旸解开了他的链子,却要他戴上记录踪迹的龙鳞。
但洛珝知道青旸在床上一向是很好说话的。
他很乖地表现了好几天, 在青旸情到深处时给人耳边说软话。
比如抱着男人的脖子,用很小很弱的声音说, 这个龙鳞好硬, 戴着硌人啦, 红绳太粗糙了,一点也不舒服,把他脖子都弄红啦之类的话。
声音细细软软的, 戴着情事中特有的慵懒, 虽然他自己没那个意思, 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就跟撒娇似的。
青旸眸中还覆着尚未褪去的欲望, 指尖摩挲着那片用世间最柔软的鲛绡捻成的红绳,轻轻笑了笑, 然后吻了下来。
“好, 那以后阿珝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以不戴龙鳞。”
他答应得太容易, 洛珝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嗯。”青旸手掌抚着他腰间的软肉, 口中漫应道。
洛珝欢天喜地地在心里打起小算盘。
青旸说过两日要下界处理公务, 可以顺便带他去玩儿一圈。
到时候在在人间逃跑, 要比在天界逃跑方便多了。
可没多久洛珝的美梦就破碎了。
下界前, 青旸封住了他的灵力不说, 还把他变成了一只灰扑扑的鸡。
按照他这个圆滚滚的身体以及短搓搓的小鸡腿儿,跑个十步还没人形时一步走得远,要想从青旸严密的看守下逃跑,简直是异想天开。
但洛珝是一只不抛弃不放弃的咸鱼。
机会送到眼前,总还是要去试试的。
大不了就是被抓回去关起来,屁股再遭点儿罪,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一日,洛珝终于在青旸忙得抽不开身,将他交给手下看管时逮住了机会。
他说自己在客栈里被关得无聊,寂寞少夫被丈夫抛弃,独守空房,生无可恋,要上吊自杀,除非手下带他去街上玩玩儿。
手下左右为难,洛珝义愤填膺:“就出去逛个街玩玩儿怎么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从你们这群修为高深的神仙手下跑了不成!”
说罢张开翅膀,一脸视死如归的壮烈神情,作势就要撞墙。
手下心惊胆战地阻止,最终还是顺了他的愿,抱着他去了街上。
不过是用篮子抱的,因为如果直接接触到这只鸡,那位阴晴不定的主子回来指不定剁了他们的手爪子。
好巧不巧,路遇人界的官兵追捕逃犯,街上一片混乱,洛珝趁乱跳出篮子跑了。
但一只鸡在闹市中乱窜的行为还是太危险了,所以洛珝很聪明地跳上了一辆载满了鸡的牛车,和竹编箩筐里绑着的一大堆五颜六色的鸡混在一起,在咯咯咯的声音中缩着脑袋,完美蒙混过关。
跳上车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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