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从怀里摸出那几根须须,塞到他手里:“那我还给你好了。”
他小声咕哝:“反正也不值钱,一根都卖不出去。”
青旸轻嗤了一声:“不是为夫的龙须不值钱,是寻常百姓不识货。不过阿珝想要钱,找我要便是,何必这么辛苦去摆摊?”
洛珝有些倔地道:“那又不一样。”
青旸道:“如何不一样?”
洛珝说:“卖东西赚的钱是我劳动所得,但从你那儿拿的钱是我”
他别过头,像是很难为情似的:“是我卖身得来的。”
青旸脸色渐渐冷下去,他轻声开口:“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
洛珝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他瞥一眼青旸,见青旸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本能地后退,却忽然被人揽入了怀里,紧紧抱住了。
青旸郑重的声音一字一句响在耳边:“阿珝,你是我的妻子,我给你金子,是因为你喜欢金子,而我身为你的夫君,心悦你,爱你,想要宠着你,让你高兴。”
“而非非你想的那样。”
“哪怕你不与我行夫妻之事,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也会上天入地为你寻来。”
他声音艰涩,仿佛很难过。
洛珝心脏像是忽然被针尖扎了一下,竟也漫出密密麻麻的涩意来。
他好像头一次很真切地认识到,青旸是真的,倾注了满心的爱意来爱他。
他望着青旸垂着眸的落寞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上辈子在大雨里看到的一只流浪狗。
那时洛珝蹲下来,问那只狗狗:“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于是心软的洛珝此刻也放软了声音,悄咪咪地凑得离青旸近了一些,很小声地问:“你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青旸倏地抬眼,眸中仿佛骤然燃起烈火,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久了的旅人,忽然见到一汩甘泉。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洛珝的脸,另一只手钻入衣衫里,极具暗示以为地在那腰间软肉上摩挲着,轻声问:“可以吗?”
洛珝吃软不吃硬,难得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大发慈悲地嗯了声。
反正反正就亲一下,他今天买了那个东西,青旸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洛珝很有把握地想。
青旸扶住他的后脑,倾身覆下,将身下人柔软的唇瓣衔在齿间,温柔含吮,亲得啧啧有声。
不知为何,他觉得洛珝今天乖顺得要命,手臂圈在他颈间,张开嘴,露出软嫩的粉红色舌尖,与他唇舌纠缠。
而当他顺其自然地脱了人的衣服,瞬间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青旸脸色阴沉地盯着那白皙腿间穿着的贞操带,几乎要气笑了。
他摸着那制作精巧的铁锁,感受到冰凉金属被人的体温熨得温热,声音里像是浸着寒凉的水:“阿珝,这是做什么呢?”
洛珝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又羞又臊,但为了屁股不遭罪,心一横豁出去了,硬着头皮道:“我见这带子好看,买来玩玩儿。”
青旸道:“哦?”
下一刻,洛珝惊恐地看见,那坚硬无比的铁锁,像是冰雪一般在青旸掌下消融了。
只是几息之间,连半点儿渣都不剩下了。
洛珝后知后觉地觉出害怕,头皮发麻地往后退,被男人的大掌握着腿抓了回来。
他听见青旸凉悠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既然阿珝这么喜欢,回头我让人做个更漂亮的,给阿珝戴上,好不好?”
“呜不不好。”
洛珝哭唧唧地后悔,他戴那东西本是为了防青旸,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青旸又气又好笑。
主动戴的是他,说不好不要戴的也是他。
男人生性恶劣,此刻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为什么不好?给阿珝做个纯金的,上面镶满亮晶晶的宝石,阿珝一定很喜欢。”
洛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忽然“哇”的一声扑到青旸怀里,哭哭啼啼道:“不要不要戴那个”
他眼泪把青旸胸口浸湿了一大片,眼睛都哭肿了,却还撒娇似的不自觉往人怀里钻。
青旸被这一举动讨好得心口温热,终于没再故意说些可怕的话吓人,拍着怀中人的背安慰:“好了好了,我和阿珝说笑呢,我怎么舍得让你戴那个。”
洛珝皮肤嫩,方才他看见腿心都被磨红了,心疼还来不及。
只是他的小凤凰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要是不小小教训一下,以后指不定还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往身上戴。
好半晌才把人哄好,青旸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以后阿珝不想,就不做了,都听阿珝的,好不好?”
洛珝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他:“可是我每天都不想。”
青旸:“ ”
见男人一寸寸凉下来的神色,他又弱弱地补充:“好吧,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想的。”
毕竟青旸其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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