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
恩雅松了一大口气,她没发现她自己已经几乎躲到欧斯利的身后去了,欧斯利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状似跟她是真的好友,恩雅带着感激的眼神望着她,欧斯利很受用。
老韦斯特显然还想追问这是什么朋友,是哪家的千金,欧斯利回家少,带女人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她们二人亲密的神态看起来哪里像好友,分明是姘头。
而着急用小马驹打动恩雅的欧斯利才管不了老父亲的心态,她完成跟父母见面的任务就把恩雅往马场拐。
“女儿长大了…”老韦斯特微微叹气,而他的夫人笑咪咪得环上他的手,“她喜欢她的小朋友,身体一直朝她倾斜,而且很可能是标记过的关系呢。”
老韦斯特眼前一黑,女儿不仅长大了,还学会拱白菜了!这让他在皇帝面前怎么交差!
正在马场看小马的两个人不知道老韦斯特的心境,欧斯利正骄傲得跟恩雅介绍珍珠,马场里年龄最小的矮脚马。
珍珠浑身乌黑,只有背部是雪白的,有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和毛茸茸的蹄子。她个头娇小,性情温顺,陌生人来摸她也很友好。
“她太小了,我不能骑她…”恩雅看到珍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匹小马,爱不释手得摸她的鬃毛。
“当然不能骑她,可以骑我,我不介意被你骑……”欧斯利缀在恩雅的屁股后面,伸手摸了摸她被紧身裤包裹下圆润饱满的臀瓣。
恩雅红着脸跺了跺脚,牵着珍珠往旁边走了几步,远离时不时要对她咸猪手的欧斯利。
陪着恩雅度过发情期的欧斯利,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哪怕恩雅半夜发热想要,她睡的迷迷糊糊也能清醒过来,进入状态满足她的需求。
她从来没有因为恩雅曾在哥哥家当女仆就轻慢她,也不会因为恩雅不懂的东西嘲笑她,她们之间,抛开频繁的性生活,相处起来可能真的就像同龄的青年人一样。
恩雅又开始好奇欧斯利跟朋友们相处起来是怎样的状态。好的爱情一定是好的友情,她不确定她和欧斯利之间是否是爱情,但她们如果是同学,说不定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欧斯利跟她只是临时标记,所以两人的发情期并不像真正的爱侣一样同步,最近欧斯利身体上的躁动和在床上愈发渴求她的状态,恩雅猜测欧斯利的发情期也快要到了。
珍珠最终没有跟二人回郊区的宅子,显然珍珠在这片宽阔的草地上更自由,更快乐,而且珍珠的父母和她的玩伴都住在一个马场里,恩雅不忍将她和熟悉的环境分开。
“如果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快乐,就让小动物和亲友分离,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恩雅一步叁回头,依依不舍得跟珍珠道别。
“你喜欢珍珠不是吗?喜欢她就带她回家,对她好,她也会爱你的。”欧斯利能理解恩雅的善良,不能理解恩雅虽然放弃,却又留恋的姿态。
“玫瑰还是长在泥土里才最芬芳,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一定要把她连根拔起才能闻到她的香味不是吗?”恩雅提出自己的意见。
欧斯利不置可否,她跟恩雅的处世哲学不一致,不影响她们两个人干柴烈火。
跟欧斯利一起回到家,还没换上宽松的衣服,欧斯利就急急得把恩雅抱到客厅的木头桌子上接吻,吻的头昏脑胀,气喘吁吁,alpha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把oga包裹,诱惑着恩雅跟她纠缠不休。
“小姐,你是不是…”恩雅被她这么急切的热情弄的措手不及,喘息着在欧斯利耳边低语,她白天穿的好好的衬衫马甲,此刻都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欧斯利亲她的眼睛,亲昵地用额头去蹭恩雅的额头,这些带着爱意的小动作让恩雅沉醉,做爱当然也很快乐,可更让人灵魂震颤的是宛如恋人般耳鬓厮磨。
恩雅跟欧斯利都来不及回卧室,直接在客厅里做了起来。恩雅跪倒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欧斯利在她身后重重得入她,一边动一边粗粗得喘气,双手无规则的揉着恩雅胸前娇小的乳房,牙齿贴在oga的颈后,时不时咬住腺体不放,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完全标记这个oga。
正好欧斯利个高腿长,是个大勺子,完美得包裹住身前的小勺子,两把勺子灵肉相贴,粘稠的汁水顺着两人的腿间流到柔软的羊毛毯里。
做到半夜,oga腿心间的蜜壶都已经合不拢,她迷乱的哭泣和哽咽,信息素逐渐失控,大腿因为被分开的太久抖动个不停。欧斯利艰难得退出她的身体,她发现恩雅被诱导的要再次发情,接连发情对oga来说是危险的。
然而不在发情期,她们承受不了发情的alpha的热情,只有完美契合的伴侣,才会在接近的时间发情,身心愉悦,水乳交融。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了吗?”恩雅攥着欧斯利的手不让她离开,没有哪次在床上欧斯利在半途离开她,她的本能告诉她欧斯利要去找别人度过她的发情期了。
欧斯利光裸的背被她抓了好多痕迹,可见刚刚的性爱有多激烈。
“嘘,别哭,小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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