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还有什么原因,抿了抿嘴唇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早点跟我说呢?”
“我我本来是想一开始就告诉你的,可是后来跟你相处得越久我越不敢说。”
“你都敢只身前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陆愈明垂下眼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江雁翻过身,用另一只手撑在陆愈明的身侧,盯着陆愈明不知何时哭过通红的眼睛,认真道:“我本来觉得这没什么。可越接触越知道你是个多好的人,除了家人还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我已经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了。我怕说了你会生我的气,误会我别有用心,就不会再这样对我了。我还是重火宫的人,所以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陆愈明,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你说你对我真心?”陆愈明语气有些急切,随即又想起小湖对他做的那些事,耳根瞬间红透转过头不肯看她:“你是女的还、还那样对我?”
江雁一时听不出他这话的语气,想着陆愈明一贯对她纵容,便理直气壮道:“对喜欢的人身体有欲望有错么?你不知道我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多久了,我甚至想做得更过分。”她故意又用从前的称呼慢慢道,“小、师、叔,我昨天把你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你觉得我宁可暴露身份也要亲自给你解春药是为了什么?”边说边直白地看着他露在外面被她亲手弄出来的布满情色痕迹的地方。
陆愈明心如擂鼓,他明知道这是错的,明知道是恶劣的,明知道这样的心思有多坏。但感情就是能如此轻易背叛他的理智和道德。这颗心说当他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都充满厌恶、残损的身体充满欲念的时候,感激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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