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雀跃不已,许愿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舒适的温暖。
许愿脱下鞋子,光脚踩上地板,她冰凉的脚丫一下子暖和起来。
心在这一刻,无以复加的温暖。
其实深思下来,周聿白对她太好了,每一种情况他都为她设想好。
就连外面冷,她想立刻回到鹿合的地暖房,这一点小小的心思都被他猜到了。
屋子里很暖和,大平层,宽敞明亮,可正值凌晨,屋子里静悄悄的,窗外一片黑暗,无尽的孤寂席卷而来。
许愿将羽绒服脱下,光着脚来到窗边,窗外黑漆漆的,隐隐约约能看到蓝月湾旁的广场,开着几盏灯。
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许愿心里的那点孤单褪去,她忙往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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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温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许愿睁开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接过电话。
“喂。”她的声音清脆,迷离,带了点七年前的稚气。
温容怔了怔,“许愿,你回来了吗?”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许愿立刻清醒过来,她看了眼手机上的名字,唇色瞬间白如纸。
温容这次绝对带了什么目的喊她回来,绝对不是过生日这么简单。
甚至动用许宁,喊她回来。
会是什么呢?
许愿不解。
“昨晚回来了,怎么了,妈?”
一声妈,不自觉想到凌晨那个年迈的母亲。
拿着手机的指头僵了僵。
同样是母亲,为什么就这么天差地别呢?
“昨晚就回来了啊,怎么不回家住啊,你姐姐也回来了,她昨晚还提起你呢!”温容在提到许宁的时候,明显语气柔了些。
许愿揉了揉眉心,没回答她带着质问的话题。
“我晚上会准时参加您的晚宴的。”说完她挂了电话。
那边也没再打电话过来。
许愿觉得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点到为止,没有什么联络,也没有什么亲昵,他们也不需要亲昵。
一大早的美梦就这样被温容打碎,许愿躺在床上,百无聊奈地刷起了微博。
一条名为许宁机场秀的词条吸引了她的注意。
许愿倒不是被许宁的名字吸引,而是看到机场二字,她就倏然想到昨天晚上,鹿合机场的洗手池,还有男人沉闷的声音。
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屏幕,手机页面滑动,一张张许宁的照片跳了出来。
她穿着白色大衣,脸带笑容,清甜干净。
许愿感到震惊。
这么多年,她也偶尔看见过许宁的照片,只不过都是包装好的艺术照,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私服,竟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没错,这张照片,和许愿的风格完全相似。
干净,简洁,甚至是清纯。
其实和许愿温婉可人的气质不同,许宁的五官很明艳,五官大气,她一向走的都是性感成熟风,为什么七年后的她,妆容素净,连眉眼间的妆容都有些神似许愿呢?
许愿震惊。
她又搜了几条许宁以往的私服,惊讶发现,每一张的她都如淡雅玫瑰。
许愿放下手机,不再去搜索许宁。
或许她只是喜欢这个风格罢了?
许愿起床,这才发现晚上要去参加晚宴,她没带件像样的衣服回来,她看了眼被她挂在衣架上的黑色羽绒服,难道晚上穿这个去?
晚宴,顾名思义,就是宴会。
觥筹交错,宾客如云。
其实一开始,许愿就打算穿羽绒服去的,但温容的一通电话,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她穿这一身去,估计那个美丽贵妇会当场哭得梨花带雨。
下不来台的不还是她许愿?
许愿想了想,刚想拿起手机订一套晚礼服。
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周聿白的微信。
周聿白:定了几套晚礼服,十点半送到门口,你自己选一件。
许愿的心瞬间雀跃起来,这人莫非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长长的头发披散后背,垂至腰间,未施粉黛的脸染上红晕,身上穿着洗过的睡裙,上面还有阳光的味道。
一切都美得刚刚好,是他精心准备过的。
长睫轻颤,许愿嘴角微勾,她拿起手机,回了个微信。
许愿:谢谢你。
许愿:baby。
要什么委婉,要什么攻心。
她许愿,在周聿白心目中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许愿的心情明媚起来,她光着脚丫,走至落地窗前,打开窗户,窗外广阔无垠的蓝月湖映入眼帘。
阳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不愧是市中心的超豪华住宅,许愿感叹道,她都想买一套这样的超大平层了。
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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