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人生阅历也都仅限于到十七岁,再成熟,也只是跟一群同龄人相比。
和匡晟这种从十五六岁便在大人堆里混的“老油条”对上,还是太稚嫩,一举一动落在对方眼里,都明晃晃写着,叫匡晟轻易看透。
“没事儿,”匡晟大大方方拍了两下格子言的肩膀,“老子有钱,打点打点,让他在监狱里都能当大哥。”
“……”格子言笑不出来。
匡晟看了他半天,拍了下他脑袋,“骗你的,看把你吓得。”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匡晟边说边已经往前走了,“一个老流氓,还想坑我儿子,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短短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格子言心情大起大落,他站在原地,感受着身体逐渐地回暖。
也是短短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格子言动用大脑给匡放预想了数十条最好的最坏的结果以及安排了数十种应对措施和补救措施。
这一切,都在匡晟一句“骗你的”之后变成一个个在太阳底下砰砰炸开的泡泡,泡泡消失了,可地面留下一地的水渍。
“哎哟,”挎着保温饭盒的刘亚然从楼里出来,正面撞上发着呆的格子言,“小言怎么了?”
“想到了一个难题。”格子言笑了笑,说道。
“难题?也给我家吴栋做做看。”刘亚然立刻来了兴趣。
格子言笑容加深,眉眼微动,“他已经有了,他的题比我的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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