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鸡巴吃得这么开心,你果然就是荡妇。”他说着,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像是惩罚她。
而许尤夕被扇疼了屁股,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马上开口试图讨好他:“哥哥…呜…我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言易甚又看她用一副无辜的表情在挨操,更用力地奸她的穴,把她干得泪水和逼水一样流。
许尤夕疼得啊啊叫着,她声音好听,床上叫得更好听,在她开始哼唧后,穴里又被喂了精液。
言易甚将许尤夕翻过去,让她的后背呈现在眼前,翘起屁股趴伏在床上。
他的手掌压在她的软腰上,后入了短暂漏水的穴,顶着胯操到刚才那个姿势操不到的地方。
新鲜的快感让许尤夕吃不消了,被操得好几次腰塌了下去又被扶着翘好屁股。
低等动物都是这样交配。
许尤夕突然觉得自己像条母狗,而操着她的言易甚是个肉根刺着她,企图扎牢在她里面的公狗,她再次塌下了腰,屁股被言易甚撞得啪啪直响。
“啊啊…嗯啊…啊…”许尤夕感受着密集的冲击,脑子越来越空白,马上穴里发了股大水,差点让言易甚爽得缴械。
快要射精的言易甚停了下来,拧了一下她的奶头,紧接着展开攻势,比刚才操得还快还猛。
将射时他压在许尤夕的背上,用胳膊把她紧紧圈在身下,让阴影整个笼罩住她。
她的长发滑落在肩边,与自己对比起来单薄纤瘦的肩膀可怜兮兮,雪白带了点汗珠的脖子更可怜,但他偏偏选准了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身下的她整个都在颤抖,小腿颤得最是厉害。
这股精射得很持久,许尤夕软软的嗓子哼嗯出声,四肢完全脱力,言易甚也解开了禁锢,让她倒在床上,被射满精液的小穴没咬紧鸡巴,鸡巴便顺着滑液整根出来了,精液啪嗒地沾在了床单上。
许尤夕被他干得浑身细颤,眼泪沾湿了一块床单,因为难以消化的强烈快感,人都变傻了似的。
她已经被自己操成这样了,可言易甚还是觉得不满足,非常不满足,所以他拿出一部手机给许尤夕拍起了照,特别是拍她此时溃败的肉穴。
他先自己看了看照片,又挑出几张给许尤夕看。
手机屏幕在眼前晃了晃,许尤夕下意识看去,就看见了自己肿红的穴口,浓白的精液黏糊糊地从小穴里往外涌出。
她感到非常难堪羞愤,言易甚却又命令她:“自己骑上来。”
许尤夕心底还没完全生出来的抵抗被他那句话打消干净。
她委屈地撑起自己力竭的身体,用手扶着那根很快就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可怜的穴口,缓慢坐了下去。
言易甚有了恶劣的想法,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他们结合的地方开始录像。
许尤夕骑在他胯上,艰难地起坐,很快就腰肢酸软了,但她听言易甚说:“继续动,把精液榨出来,做不到就给我夹一晚上的鸡巴。”
许尤夕呜咽着擦了擦泪水,只能可怜地抬起腰再坐鸡巴上,这个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许尤夕能够看见自己小腹上凸出来的形状,这么可怕的东西,她却用下面完整地吃下去了。
许尤夕脸色发白,可是耳尖却呈现出了雪枝梅花的那种艳红。
她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现在几乎都是自愿的,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无比配合。
可即使她再怎么配合,言易甚也从未让她真正好受过。
骑乘的姿势下,言易甚迟迟不射,而许尤夕没有力气撑起身子了。
“弄不出来……肚子破了都弄不出来…易甚哥哥…呜…”许尤夕坐在他身上累得喘气。
委屈地想还不如给他夹一晚上的鸡巴。
突然言易甚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禁锢着她的腰,然后狠狠顶弄小穴深处。
“呀……疼…”许尤夕被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宫颈口撑开一点,有精液争先恐后往里挤。
她那口穴开始自我保护,极力地冒水,那水浇着言易甚的肉棒,那根怪物被伺候好了,又往里面撞了几下,对着宫颈口射出精液。
许尤夕一被内射就会伸长脖子,不知是愉悦还是恐慌地发出短叫。
是有点可怜的。
她能够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达峰值了,她又开始害怕起来。
是她活该,如果不是她,伯父伯母不会死,或者说,如果她和妈妈没有投靠他们,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有用的话,堂兄就不会用这种方式让她还债。
许尤夕又害怕又难过,为了舒缓心里的恐慌和罪孽,她不断自省,可是不管她怎么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也等不到一道声音说给她赎罪的机会。
她要还钱,还了钱就能离开,能得到自由去找妈妈,见到妈妈之后,她一定会很快忘掉现在的一切。
许尤夕的那双眼睛冒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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