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他的小手,和言易甚带着他回家。
到了家里,许尤夕蹲在许烛面前,开口问:“烛烛,你知道小兔子不能吃巧克力吗?”
许烛点头:“我知道,可不是我喂它们吃的,也没人告诉过我,烛烛要对兔子的死负责任。”
“如果妈妈你想,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听妈妈的话。”许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明明许烛表达出了对她的依赖和爱,许尤夕却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睛很快就湿润了,将许烛抱进怀里。
控制不住地想:你不能太像你的爸爸。
言易甚盯着自己那个眼睛如异色琉璃珠的儿子,什么都没说。
他倒觉得,许烛做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等许烛被家里的阿姨带去洗手换掉脏衣服后,言易甚把眼睛湿湿的许尤夕按在墙上深吻,许尤夕用力地推着他,不太愿意现在这个时候就满足他突然出现的欲望。
他还是很过分,那鼓起的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言易甚把她禁锢在怀里,舌头也不断往她的舌根探撵,香舌被勾缠住,眼泪掉得更欢快了。
回甘的那点甜味,让她好渴。
在许烛换了身衣服被带出来前,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在沙发上,两人恩爱无比的依偎在一起。
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能忽略掉许尤夕颤抖的身体和透红的耳尖。
“烛烛,你还想上音乐课吗?”
许烛早就习惯自己的爸爸妈妈贴在一起,说:”上。”
言易甚笑着点头:“那就赶紧去琴房,老师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支走了,家里请来打扫卫生和做家务的阿姨们也牵着晶晶离开了别墅。
许尤夕坐在他的大腿上,裙子下面是被脱掉内裤后和他性器贴在一起流水的蜜穴。
“你的注意力全在烛烛身上,你要是太喜欢孩子,想要再给我生一个吗?”言易甚说着,那根东西缓慢地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把沙发弄脏不太好,他们身下垫了言易甚的外套,许尤夕的淫水就全都浸在上面。
许尤夕的手放在言易甚的肩膀上,因为下面的刺激太强,她有些难以承受地靠在言易甚颈边喘气,说:“不要……有烛烛就够了…”
“如果你不想再多要个孩子,就更该讨好我。”
言易甚揉着她柔软的臀肉,那根东西也很快就捅到了最深处。
许尤夕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都送上门来了,言易甚咬住她的嘴唇,舔过她口腔内的软肉。
香甜柔软的味道让他上瘾,欲望膨胀后,是撞在一起的啪啪啪声,许尤夕呜呜呜掉出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甜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言易甚嫌干不够深,就将许尤夕压在沙发上。
许尤夕受不了身上的重量,抱着他的脖子,腿夹紧了言易甚的腰。
她穿着的裙子褪到了肚子,两团柔软雪白的奶肉带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言易甚含住乳头,又吸又咬,很快奶晕变得红艳艳的,色气十足。
抱着他脖子的许尤夕感觉呼吸困难,乳头又被吸疼了。
“不要吸…没奶了…唔…”
许尤夕在哺乳期时,常常因为奶胀得难受,而主动让言易甚给她吸出来的。
言易甚依旧埋头吸,弄得她只能受着,等他放过被咬得肿红的乳头。
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许尤夕顾不上很多了,耳边是楼上琴房传来的小提琴声,高雅优美的乐曲下,她却被那根东西操得不断高潮。
琴房的隔音是很不错的,听到这么清楚的小提琴声,很有可能是老师带着许烛在阳台练琴。
虽然被看见被听见的概率几乎没有,但许尤夕还是很怕,怕在过于空旷的环境做爱,总感觉某个角落就站着一个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用很嫌恶的那种表情。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做…”许尤夕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然后她就被抱了起来。
去往房间的路上,地上难免会滴落她的穴水,许尤夕看到地上的水渍,往言易甚怀里埋。
“家里哪块地方是没有被你滴过水的?做清洁的阿姨们都习惯了,你还这么害羞。”言易甚说完,把她按在楼梯扶手上索吻。
许尤夕一闻到他身上的乌木香,就止不住地浑身发软,被言易甚抱着带回房间时,就软软地贴紧他。
看到地板上只增不减的水渍,她抱着他的脖子难过地直哼哼,眼泪也在掉。
“我可以不让你的逼水掉地上。”言易甚发现她难过的点,笑着说。
许尤夕感觉他给出的不会是什么好办法,马上摇头,不字还没出口。
才进半截的鸡巴猛得钻了进去,许尤夕的整个人都疼的绷住了,挂在言易甚身上的胳膊和腿不是抱得紧紧就是夹得紧紧。
“疼!”许尤夕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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