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的身下。
许尤夕偏过头,不太想看他了。
言易甚对于自己欲望过强,疑惑上也就比许尤夕少一点。
他的生长环境和现在的烛烛差不多,就是要严格些,他爸对他要求很高,不过他达成也总是轻轻松松就对了。
妈妈就更别说了,一个对谁都温柔的人,对他也完全没要求,就爱摸着他的头说:“易甚要做个善良的好孩子哦。”
言易甚读书跳过两次级,二十四岁即将修完金融博士学位的那个时候回国了一次,他见到了许尤夕。
过了几个月,也就是第二次因为父母离世回国的时候,知道父母去世消息的他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伤心。
他和爸爸不亲,和妈妈的相处时间也少,在两人去世后,他除了有些许的伤感,更强烈的感情是烦躁。
他的计划因为两人的去世被打乱,对于他这个有些完美主义的人来说很让他脑热。
死因调查加需要处理的事务,他忙得家都没回几次。
就是在父母离世前,言易甚的人生顺利的难以想象。
天之骄子如他,他什么都拿到的毫不费力,自然什么美人也都能得到。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当然也有,可他不是等那玩意自己消停,就是自己随随便便地打一发完事。
他不喜欢女人靠近他,也不喜欢男人靠近他。
换句话说,他认为谁都不配靠近他,甚至于成为自己的枕边人。
而在那天因为许尤夕勃起的时候,他像发现了新大陆。
他把她扛在肩上,丢上床,没什么技巧,蛮干和发泄让同样初夜的她伤痕累累。
干进去的他觉得爽死了。
许尤夕摸着好软,汗都是香的,小逼也漂亮,就该挨他操。
他尝到味了,从那夜后,他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想操操她。
或许是在遇到她之前低欲望太久,等遇到她了,欲望就补回了前二十四年的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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