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会激动的反驳他,但实际上她平静得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她只是对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瞬以为他是跟她告白而感到狼狈,她怎么能妄想一个有未婚妻,快要当爸爸的男人,会忽然间跟她表白?
这令她清楚再也不能跟他虚与委蛇,不可能面带虚伪的微笑与他互相问候,更加不能忍受那日渐加重的心痛。
分手,真的要狠啊。
就算表面上是这般平静,可是心止不住的抽痛,那阵阵的痛楚提醒她,她还是有感觉的。
“你是什么意思?”他已经顺着她的想法响应,她到底还要他如何?他也清楚自己没有拥抱她的资格,只好找借口来合理化他的举动。
见她站起来,他急忙伸手拉住她“tansy!”
杜凝用力挥开他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冷不防地泼向他。
“你要怎么想都无所谓,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她冷冷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语毕即头也不回地离去。
水珠从发梢滴下,余泽愕然地望着她的背影,耳畔回荡着她刚才的一字一句——
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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