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看在令尊的份上,我们不予追究就是。背叛朝廷,罪名非小,你们何必来趟这淌浑水?”
叶谷浑道:“对啦,掳我所知,这小子与你们非亲非故,你们也犯不着为他闯出大祸!”
江上云喝道:“放你的屁,我就是要得罪你们的鞑子朝廷,你们不敢与我交手,那就快快滚开!”
卫托平双眼一翻,冷冷说道:“管他们什么江大侠、金大侠,这姓‘杨’的小子由我对付,你们给我把这两个狂妄的小子拿下!”
刘、叶二人虽然是对江海天和金逐流有所顾忌,但给江上云这样臭骂,亦是忍不住气了。
叶谷浑喝道:“我是好言相劝,你以我是当真怕了你们的爹爹不成?”
刘挺之道:“我们称这两个小子单打独斗,邓兄,你留下帮忙卫大哥吧。”话犹未了,金碧峰已是侧的一剑向他刺来,喝道:“好,我就来会会你的快刀!”另一边,江上云亦已和叶谷浑交上了手。
刘挺之的快刀非同凡响,天下擅于用刀的人,除了孟元超和尉迟炯之外,第三个就数他了。刀剑相交,叮叮铛铛之声不绝于耳。霎眼间刘挺之一口气劈出六六三十六刀,金碧峰则以天山剑法中的“大须弥剑式”还了七招。
大须弥剑式用于防御,天下没有哪一种剑法胜得过它。这是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又再经过金世遗、江海天和金逐流师徒父子潜心研究,精益求精而后传给金碧峰的。这复杂奇异的剑法施展开来,饶是刘挺之快刀如电,也是丝毫找不到他的破绽。
但另一边江上云与叶谷浑交手,却要稍稍屈处下风了。叶谷浑的大摔碑手,掌力不逊于卫托平。江上云的剑法虽然亦是得金逐流的真传,但功力却是稍有不逮。叶谷浑双掌翻飞,坪如大河滚滚而上,江上云的长剑竟是无法刺到他的身前。斗了数十招,江上云的身形已是在他的掌影笼罩之下。
孟华这边也不轻松,敌方虽然少了两个人,但也还是以一敌二。卫托平是大内第一高手,若论功力恐怕还在孟华之上,再加上一个擅于铁笔点穴的邓中艾,孟华如何能够占到便宜,不过好在他的剑法精妙,对方也是不能有所顾忌。虽然稍处下风,形势却要比江上云稍为好些。
再过一会,江上云剑招发出,渐渐有力不从心之感。而另一边金碧峰则已反守为攻,不过刘挺之的快刀也还可以抵挡得住。
此时形势分明,要是金碧峰能够首先击败刘挺之的话,他便可以腾出手帮助江上云一臂之力,立即挽回败局。但若是江上云支持不到那个时刻,叶谷浑击败了他,回过头与刘挺之联手,那么金碧峰也是必败无疑了。至于孟华这边,目前还是杀得难解难分,未知何时方能胜负。江上云也不指望孟华能够抽出身来,助他一臂之力。
金碧峰急于求胜,连使险招,刘挺之蓦地快刀疾削“嗤”的一声,划破了金碧峰的衣裳。金碧峰非但摆脱不了他的缠斗,反而险些被他所乘。金碧峰无可奈何,只好再使大须弥剑式,化解刘挺之的攻势,然后再行反击,等于把刚才搏斗的过程,又来一次重演。等到全碧峰重新再占上风之时,江上云的形势是更加危急了。
孟华斗了数十招,剑势渐渐缓慢下来,额头的汗珠好像黄豆般大小,一颗颗滴下。
邓中艾大喜道:“这小子不济啦!”话犹未了,果然就给他发现孟华的剑法之中有老大一个破绽,邓中艾曾经两次吃过孟华的亏,此时急于报仇,立即欺身进扑,双笔齐飞,左点“期门”右点“中字”这两处都是人身的死穴!
卫托平叫道:“提防有诈!”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邓中艾一声尖叫,肩头已是着了一剑。卫托平一掌劈去,打了个空,说时迟,那时快,孟华的身形怦似陀镙疾转,一个盘旋业已转到江上云的身边。
原来孟华情急智切之间,难以摆脱这两个高手,他是故意以内力迫出汗珠,装成支持不住的模样的。至于最后那招剑法中的“破绽”当然也是故意“卖”给邓中艾的。
邓中艾中了他的骄兵之计,不幸中之“幸”得到卫托平及时提醒,这才只是伤了肩头的一点皮肉,否则只怕琵琶骨也要给孟华的利剑刺穿。
孟华来得恰是时候,叶谷浑正在一掌向江上云拍下!
饶是他缩手得快,一根小指头已给孟华快剑削掉。
叶谷浑也真顽强,一声大吼,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掌,又向孟华劈下。背后兵器挟风之声,邓中艾的双笔指到了他后心的风府穴。
江上云可也没有闲着,压力一消,唰的一剑便刺出去。他斗了这许多时候,一直屈处下风,正自一肚闷气,这一剑又狠又准,恰好刺穿了叶谷浑的掌心,叶谷浑的大摔碑手功夫登时给他破了。掌心鲜血淋漓,比给孟华削掉一根小指头还更严重得多。
孟华一见江上云那样出招,已知叶谷浑难以抵挡,当下反手一剑,荡开邓中艾的判官笔,喝道:“你是嫌伤得太轻了吧?好,咱们再来性命相拼!”
叶谷浑伤了掌心的劳官穴,大摔碑手的功夫已给破掉,再练最少也得三年,情知已是无力再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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