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菁,根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我们……”苏菁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心里不舍到了极点。
可是不舍又能怎么办?
她和他的弟弟发生了关系,他弟弟强势无比地说他要名分。出轨就已是伤害,又岂能在这种情况,要求沉渊原谅她,再继续跟她在一起?
苏菁拼了命地克制眼泪,颤抖地说:“我们,离婚,沉渊,我们离……唔……”
还没说完,沉渊突然一把将苏菁拽回了怀中。
苏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双手已将身上的烂衣服扯到腰上,粗暴地脱她文胸,她的内裤。
苏菁吓坏了,双手摁住沉渊的胸膛,冲他不停地摇头:“阿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沉渊根本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只剩下那两个字:离婚。
她要跟他离婚。
因为沉越,她要离开他。
沉渊暴力地撕去她的衣服、胸罩、内裤,将浑身剥的一丝不剩,将她粗暴地丢在沙发上,反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趁他脱衣服之时,苏箐爬起就往外跑,她受不了这样发疯的沉渊,她会难过到死掉。
可刚跑两步便会沉渊抓回重新丢至沙发,他强势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双手锢在头顶,一只手暴力地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将粗长硕大的阴茎撞进她的体内,一下贯穿到她的最深处。
“疼……”苏箐痛苦地扭动身子,冲着沉渊拼命摇头,眼泪失控地掉,“阿渊,疼……”
当初新婚,破处都没有这一下疼。
“可你不就喜欢疼的吗?”一条腿压着她的大腿,一手将她的另一条腿掰开抬高,阴茎狠狠地、不余力地撞击着宫口的嫩肉,没有任何的温柔和心疼,全是宣泄和惩罚。
他盯着她痛苦的小脸,眼神那么的恨,也那么的疼,“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她说,他总是怕她受伤,温温柔柔的舍不得碰,才点了调情香薰。
所以,沉越舍得碰,舍得让她痛,舍得将她遍身都弄得痕迹斑斑,她才一而再再而叁的和沉越发生关系,是吗?
松了她的手,又去捏住她的脸,不余力的捏着,反复加重插她的力道,插得淫水飞溅,插得她浑身颤动不止,耻骨相撞的力道转瞬将她白皙娇嫩的腿心撞出大片紫红色,磨出了擦伤,沉渊才愤怒的问:“苏菁,你以为你要的那种感觉我给不了是吗?我只是,只是……”
只是舍不得。
结婚多年,她下面还那么的紧致粉嫩,稍稍一碰就娇滴滴的喊痛。他每一次都拼了命的强忍,用最温和最享受的力道要她,导致结婚这么多年,他没有几次是酣畅淋漓爽的,因为只要他酣畅淋漓了,她就会承受不住到晕厥。
想着,他一把拔出阴茎,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抱着她的屁股抬高,狠狠一下便又撞到了花心深处,紧接着一连串的抽插凶猛而至,插得整个卧室里全是刺耳的‘啪啪’声。
苏菁知道他舍不得用力只是怕伤到她,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才信。她无助地躬身身子趴在沙发上,纤瘦玲珑的身躯被他撞的不住前移又被拉回原地,只能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宣泄。
是她错了,不怪他,不怪他……
可是,她真的好难过啊。
她温柔的阿渊,被她伤成了疯子。
沉渊在疯狂,在发泄,哪里插着最爽龟头就往哪里撞,粗暴又粗重的力道很快将她的逼内插得痉挛抽搐,高潮的淫水浇满了整根肉棒,银丝丝丝黏黏地往下掉。
沉渊呼吸一滞,密集的快感顺着尾椎骨、马眼涌上四肢百骸,射意很快蜂拥而来,丝毫不加以克制,爽了就直接射她身体里,射完拔出将她翻个身,压到沙发上继续插。
真的,很想将她活活弄死,她居然提离婚,居然因为沉越跟他提离婚!
可是,当将她翻过来,身子压上去之时,突然又舍不得了,他看见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洁白的贝齿将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不仅如此,她的脸上全是泪痕,眼神里全是害怕!
心脏猛地一阵紧缩,瞬间喘不上气了,他干的什么混账事,怎么能这么对她!
苏菁以为自己要承受一夜的暴风雨,可没有想到暴风雨只维持了四十分钟左右便突然停了,她慢慢睁开眼睛,委屈又难过地看着沉渊,眼泪掉的更快了。
“阿渊……唔……”
仅是一个称呼,停滞的风雨又落在她的唇上,虽不如方才那般粗暴,但也足以让她颤抖不止。
他将她严丝合缝地压在沙发上,舌头深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舌头,炙热的气息透过口腔,像水蛇似的往她心里钻。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的手臂摸索,摸到她的手心,大手迭合着她的手指,深深地嵌合进她的指缝,也嵌进了她的血肉里。
“阿渊……”
苏箐心房一阵颤抖,眼泪再度失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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