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改……
话还没问出来,穴内湿漉漉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紧随而来的是被抽空的不适感,苏菁本能嘤咛,可刚发出一个音节,人已被他从床上高高抱起,转而放在床尾对面的实木柜上。
屁股下冰凉的触感还没来得及蔓延,他已抓着她的双腿分开,附身趴进她的腿心,嘴巴将她整个小逼包裹,舌头在阴道内外轻重不一的舔,大口大口地将她失控喷溅的淫水尿液吸入口中吞下。
他的鼻头顶着她的阴蒂,唇瓣含着阴唇,舌头顶着穴缝上下左右地舔,呼出的滚烫气息全都喷洒在敏感的阴唇上。
他的舌尖在穴口来回打转,沾满淫水顶住阴蒂螺旋式的揉,张开嘴巴将嫩核深重地往嘴里吸。
不再熟悉的力道时轻时重,爽得苏菁全身激烈打颤,只觉得天璇地转,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被他舔到瘫软,她舒服的蜷缩着脚趾,双手抱住沉渊的脑袋,软绵绵地靠在墙壁上紊乱不堪的嘤咛,尿液再度失控喷溅。
他丝毫不嫌弃,就这么接着尿液吞下,张大嘴巴将整个嫩逼吃进嘴里,将阴蒂舔出高潮后,又沿着穴缝打转,伸入阴道内,又顶又舔又吸……
“唔……”
苏菁拼了命的忍,可激烈的快感还是强到忍不住,舒服到骨头掉渣,鼻尖密密麻麻都是汗。她一手抱着沉渊的脑袋,一手塞进自己嘴里咬着手指,呜呜咽咽的喘着,难耐的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溢。
听着苏菁的反应,沉渊舔得更加卖力,温烫潮湿的舌头灵活的像水蛇,半根钻入阴道内,舔她的阴道内壁,舌尖刮过水润滚烫的媚肉,压着g点激烈地顶,反复地插。
苏菁爽到浑身颤栗,眼前全是白光,整个穴内外全都止不住的痉挛收缩,高潮的淫水被他舔光又喷出,喷到他的嘴里、唇边,甚至他的下巴、脖子……
满足、渴望,想要停滞缓解,又想要更多更多,各种情绪汇聚心头,苏菁感觉自己在天堂地狱虚浮飘荡,大脑里除了晕厥感就是晕厥感。她颤抖不止地抱沉渊的头,水糯糯地哼:“阿渊、阿渊……”
沉渊没有管她,继续专注地舔,直到再次将她喷溅的淫水喝光,才迅速离开她的腿心,嘴巴直接封住她的嘴唇,同时一手揽着腰肢,一手抓着大腿抬高到最合适处,再度将硬硕粗长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连贯地、激烈的抽动。
高潮余韵中,他的龟头顶着g点,肉棒紧密地磨擦着酸胀不堪的嫩肉,来回往复、反反复复地磨,深深浅浅地插,插得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又是一波高潮激荡而来,噗嗤噗嗤地全是水声。
“嗯嗯嗯……”
苏菁感觉自己快疯了,好爽好爽,爽到她根本承受不住,尽管嘴巴被他的嘴巴封死了,还是情欲难耐地叫了出声。她承受不住地抓他的肩膀,够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呜呜咽咽的像小猫,软糯糯地求饶:“阿渊,唔,不要,啊,不要了,轻一点,好深,别那么深……”
他以前都不插这么深的,那龟头好像顶进了子宫里,小腹被他顶得酸胀不堪。
沉越也这样顶过,且他每次都这样顶。
可神奇的是,沉越顶的时候就很疼很疼,或许是因为他没经验。可沉渊顶起来除了爽就是爽,爽到根本招架不住,一点点痛感都感觉不到。
她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沉渊的肩膀里,目光迷离的求饶:“你慢点,慢点嘛……”
“不慢,不轻,就那么深……”
她哼唧了很久,沉渊终于短暂的停了一下,回咬她的舌头,毫无商量的余地。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她解释为什么和沉越发生关系时说的话:【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才偷偷买了调情香薰。】
沉渊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错觉,需要靠调情香薰才能更久的和他在一起。他只不过是怕弄疼她,才一直温柔克制,小心翼翼地疼着她。
她但凡说一句‘老公我还想要’,第二天她能扶着墙下床都算他输。
天知道,这些年他只顾着将她弄爽了就行,自己因为怕伤害她,真正酣畅淋漓的次数至多不超过二十余次。
他这么忍,只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太过年少,十九岁还不到,还是少女的她娇滴滴的,力气大一点下面便全是擦伤,第二天看着心都疼死了。
这么些年,他竟忽略了一件事:她已不再是娇嫩到不可触的少女,而是成熟妩媚的少妇,即不疼,激烈些又如何?再说,即便弄疼了,只要疼痛不超过合适的程度,也是别样的享受。
苏菁觉得她老公疯了,这力道这深度,让她感觉自己掉进了天堂里。又是几十次的抽插过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将她从柜台上抱了起来,固定在墙上又开始抽送。
下面插着,上面也没闲着,他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着她的奶子,手指时不时加重力道掐拧她的奶头,被操控的喷水开关不停地被打开合上合上打开,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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