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几人魂不守舍地从医疗处走了出去,一个个唉声叹气的,仿佛是天塌下来了。
很快,除了他们,又有几名听命听到风声的官员过来,可全都吃了闭门羹。
这一幕幕落到有心人眼里,无疑是证实了陈云州受伤不轻,甚至是命不久矣的传闻。
病房里却死一般的寂静。
病人和军医都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了。
只有陈云州怡然自得,对柯九说:“房里找找,有没有书,给我打发打发时间。”
没有公务要忙,暂时也不宜出医疗处,只能找本书看看了。
从事发后就一直沉默的焦辉听到这话,忽然开口:“陈大人,您,您就不恨我吗?您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样做?”
陈云州抬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有关系吗?”
他也不与这人废话,直接对郑深说:“杀了,丢到城外的乱葬岗,葛淮安应该会更相信。”
他不管焦辉有什么苦衷。从焦辉对他动手那一刻起,焦辉在他这里就是个死人了。
郑深点头,示意下面的人动手。
焦辉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临死前可能还想替自己辩解:“我……我是不得已的,我不动手,他们,他们就要杀了晚娘,晚娘怀了我的骨肉,我不能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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