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钱清荣停下了脚步,似乎是有些纠结。
陈云州只得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钱大人到底想说什么?你我之间虽不算莫逆,但也算是朋友吧,钱大人有话但说无妨。”
钱清荣踌躇道:“听说……你留了庆川军驻守定州,不知大人是否打算渡过阳宁河?”
陈云州听到这话就明白了,他环顾了四周一圈道:“钱大人真的要与我在这人来人往的后衙讨论这个?”
钱清荣咳了一声:“抱歉,咱们去书房。”
两人到了书房,不等钱清荣开口,陈云州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如果钱大人想回京城,我可安排人假意追杀你,你千辛万苦才逃离兴远,回到京城。这样朝廷应该不会太过追究你的责任。”
只这一句话钱清荣就明白了,陈云州已经起了逐鹿天下的心思。
他顿觉口干舌燥。
陈云州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他,安静地坐在一边,给他时间慢慢考虑。
钱清荣握紧了手,站起身,行了一礼:“属下愿追随大人。大人,单是鲁公公的信未必能取信于朝廷,属下也写一封信回去。”
陈云州伸手扶起他:“钱大人可想清楚了?此事事关重大,钱大人乃是勋贵出身,冒这个险未必值,而且你在京中还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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