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非常不爽,从来没有谁敢用权势压他!
“那你为什么针对我?”
“让你喊口令,是你的荣耀,这不是针对,是重用!”
秦安气得不轻,摆明了就是看她不惯故意刁难,现在却说是重用、荣耀。
去他鬼的荣耀!
其他哪个排不是男生喊口令,喊一会还能换人歇歇呢。
“这个荣耀我不要了,你爱给谁给谁!”秦安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气得程疏脸黑。
目光狠狠地刮着她,咬牙转身叫另一个男生喊口令。
这次她连跟着喊都不喊。
程疏气得牙痒,想将她拧出来单独惩罚,但和一个女人计较,太侮辱他身份。
中午休息,秦安撑着太阳伞独自往校医室走去。
校医室的门虚掩着,一股冷气从门缝处窜出来,隐约还能听到男人低低的抽痛声。
秦安敲了两下,直到里面传来声音才推开门进去。
校医是个长得很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带着无框眼镜,五官英俊,穿着白大褂给人上药。
秦寒玖穿上白大褂是禁欲清贵,生人勿进。
眼前这人却犹如三月春风暖阳和熙,真正像个救死扶伤的天使。
路成凉看过来,看到少女缓缓收伞,露出一张昳丽精致的小脸,明眸皓齿,冰肌玉骨,腰肢纤细柔软,暖暖软软的像粉色的棉花糖,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路成凉回头:“认识?”
程疏指着满脚的血泡:“呐,罪魁祸首!”
“自找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下得去手!”
秦安看了一眼程疏,看到他脚上的血泡,偏过头看校医:“嗓子疼,需要点含片。”
程疏一愣,指着她:“秦安,我不就让你喊个口令,用得着买药装可怜吗?”
秦安,对不起
秦安冷冷地看他一眼,不说话。
路成凉将酒精刷地一下倒血泡上,疼得程疏尖叫。
“路成凉,你做什么!”
路成凉伸手扶正眼睛:“阿疏,对待女孩子,要温柔。”
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手电筒和镊子,消毒后走到秦安身边,让她张嘴。
“声带轻微破裂,这两天忌辛辣冰冷,多喝温水,不要大声说话。”路成凉转过身给她一板西瓜霜。
“谢谢。”秦安拿过药,捡起门边的太阳伞离开。
程疏诡异地沉默,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离开,目光询问地看向路成凉。
“看我做什么,病是真的,小时候应该声带受过伤。”
这句话像个巴掌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羞愧。
顾不上穿鞋,跑到门口,冲着走到阳光下的女生大喊:“秦安,对不起!”
喊完立刻关上门,没看见少女错愕的神情。
路成凉看着他微红的脸色,笑了:“程少狂傲半生,竟也有道歉的时候,看来部队的确是个历练的好地方。”
程疏在家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整天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后来他哥看不下去,将他扔到部队改造。
如今看,效果不错。
提到狂傲两字,程疏沉默不言,坐回去给自己上药。
年少轻狂,总要付出点代价,才知道对错是非。
中午的校园,太阳炽烈,学生都午休了,只剩下蝉鸣,秦安走到林荫小道的时候,被叶暮色拦住去路。
“秦安,你昨天去哪儿了?”他派去跟踪的人竟然跟丢了。
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秦安从伞下冷冷抬头。
黑曜石般的眼里泛着冷意,那张瓷白漂亮的脸蛋没有以前的温和乖顺,变得锋利伤人。
叶暮色猝不及防被惊艳了一把,特别是那小腰,想到从交往到现在自己连抱都没抱一下,有些不甘,
当初装得跟个清纯烈女一样,不知道跟自己的叔叔滚多少次床单了。
“你昨天是不是找秦寒玖了?你可真不要脸,那是你叔叔,你居然跟他在一起。”
“我找谁跟你有关系吗?我和他清清白白,倒是某些人,明明有未婚妻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猜猜,你们联合起来欺骗我,是为什么呢?”
秦安掩去眼底的恨意,笑得狠戾:“对付秦家?”
叶暮色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你少转移话题,分明就是心虚,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看你怎么狡辩!”
“我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
秦安越过他往前走,拳头缓缓握起。
昨天跟踪的人就是他派来的吧!
叶暮色,前世你毁了我,今生还想做梦吗?
下午的军训程疏并没有再为难她,甚至看她的时候还有点心虚。
训练结束后,程疏单独将她留下来。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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