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舒怒目而视:“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起,气得眼眶发红:“秦慕卿,你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番外:郁小姐不见了
她那么信任他,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完全没有担心他会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
但是他现在突然告诉自己,他背着她,将她的秘密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别人。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也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这种突然之间被人背叛和忽视的感觉,让她心里很难过。
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就信任他。
“少爷,怎么了?”佣人听到争吵,立刻跑进来,担忧地看着两人。
郁子舒一口怒火憋在胸口,脑子里一根弦绷着,条件反射想要装傻。
后来一想觉得有什么必要,估计过不久,就会闹得满城皆知了。
果然,秘密还是要自己知道,不能分享。
秦慕卿脸色瞬间阴沉,看向佣人:“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佣人立马噤声,跑得远远的。
少爷刚才表情太可怕了,早知道她就不进去了。
葱白的指尖紧紧拽住餐桌布,骨节泛白,越想越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了,见秦慕卿什么也不打算说,气愤地跑上楼,“砰”地一下关上门。
秦慕卿看着她跑上楼,垂眸看着桌面上的午餐,突然没有胃口。
郁子舒蹲在门后,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人来道歉,心里更塞了。
就算郁瑾是她亲叔叔,也不能泄露出去啊。
这就像两个人的秘密,他却不当回事。
郁子舒抹干眼泪,换了身衣服,夜幕降临时,趁着守卫松懈,悄悄溜了。
华洲有贫民区,就要销魂窟,这里纸醉金迷,有最动感的dj和最性感的女人,也有帅气的牛郎和醇厚美味的酒。
郁子舒换了身行头,带了顶金色的假发,画了妆,穿着黑色的超短裤和背心,披着一件雪纺焕彩的外套,轻薄、松散,透着一股慵懒。
嘴里嚼着口香糖,外套歪歪斜斜挂在肩膀上,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二楼的包厢。
刚进去,包厢里的音乐就停了下来,路也连忙挤开旁边的兄弟让位置:“老大来了,过来坐。”
郁子舒坐下,路也立刻给她倒了一杯酒:“新到的,f国庄园秘制,味道不错。”
包厢里只有四五个人,都是路也兄弟,能带来都是他信得过的。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老大,薛酒,以后见着都客气点。”
“原来她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老大啊。”
旁边的人起哄,路也人狠路子野,属于那种纨绔富二代,打架不要命,非常讲兄弟义气,他说郁子舒是老大,一群人没什么被压一头的想法。
都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女人,所以变着法儿宠着人家。
郁子舒打过招呼,捞起杯子就喝。
“怎么了,心情不好?”
路也瞧着,平时她不怎么喝酒,顶多就意思意思。
“太吵了,我出去一下。”
郁子舒捞着酒杯和酒瓶,出来逮着服务员,单独开一间包厢。
路也也跟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他和薛酒前两年认识的,薛酒救了他一命,算是过命的交情,平时她神秘得很,联系少,这次居然主动找他喝酒,真是稀奇。
“没事,就想你了,不行吗?”郁子舒灌了一口酒,软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
“行!”路也一本正经地点头。
“路也,我记得你说过,你自己带了一批兄弟,大多数都是在芒屏巷混的?”
路也点头,他是个纨绔子弟,架不住钱多没地方烧,想发善心做善事,专门跑到芒屏巷去体验过生活,准备拯救一下穷人,可是后来他发现,没有用。
但也结交了一些兄弟,为了帮他们脱贫,开了不少娱乐会所或者商铺店面,让他们去打工,或者训练一番,变成自己的私有势力。
“他们对芒屏巷熟吗?”
“当然熟,那可是他们土生土长的地方。”
郁子舒懒洋洋地睁开眸子:“我要找一个人。”
“你说,我一定让他们帮你找。”难得郁子舒开口找他帮忙,他自然不会拒绝。
“这个人叫蒋成,”郁子舒坐直身子,小脑袋凑过去,将蒋成的外貌特征、当时居住的地方,那几个好友详细地描述了一遍,“记住,这件事要保密,除了靠得住的,绝对不能闹开,懂吗?”
“懂,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只要他还在芒屏巷。”
“对了,派人盯着那附近,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去调查他和那附近的事,如果有,把照片拍下来发给我。”
昨天,她故意将蒋成倒房子的事透露给郁南,他一定会去调查,如果知道这个人就是蒋成,肯定会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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