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虚晃着脚步,轻扶着张楚楚在一旁坐下,轻声说道:“是任幽那小子,遇到了些难题,请为夫过去帮忙,顺便地就少喝了一些。”
“小幽?”张楚楚把手中的长靴递于柳一条,示意他穿上试试大小,然后轻声问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要让夫君去帮忙解决?”
在张楚楚的心里,任幽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前几天在家里,他不是还口花花地惹了芝芝小姐,并被人给胖揍了一顿?说起来,直到现在,芝芝那丫头,只要一提起任幽,还在大骂淫贼呢。
“那倒是没有,”柳一条轻笑着把脚上地靴子脱下,试着穿上新靴,开口说道:“是他们家地‘易和居’出了点小问题,不过现在应已是没事儿了。嗯,大小正好,穿着也很舒适,娘子的手艺还是向以前一般精巧。”
“不过,”柳一条抬脚轻晃了两下,毫不吝啬地大赞了张楚楚两句,然后又握着张楚楚地小手,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温声说道:“娘子有身孕在身,以后就莫要再多动针线了,免得伤了自己,累了自己,那样,为夫会心疼的,日后若是让爹娘他们知道了,不打断我的腿的才怪?听为夫的话,以后这衣物鞋袜之类的东西,到外面的店里去买上一些便是了。”
大冬天,媳妇儿还要拿着针线剪刀去裁制鞋袜衣物,柳一条是真的很心疼,所以他说起话来,也是深情无限。
“夫君言重了,妾身哪有那般地娇贵,”感受到夫君言语中的浓浓情义,张楚楚白嫩地小脸儿,又开始变得潮红起来,虽然与柳一条已是老夫老妻,但是听到柳一条这般深情的话语,张楚楚在感觉内心无比甜蜜的同时,还是会觉着害羞不已。
“在为夫的眼中,娘子就是比那宫中的公主,还要娇贵万分。”柳一条把张楚楚的上手轻轻抬起至嘴边,缓缓地在上面吹了两热气,有些疼地说道:“你看,你的手都冻得快要肿了起来。答应为夫,以后不要再碰针线了,好不好?最少,在咱们的孩子出世之前,都不要再碰了,嗯?”
话虽肉麻,但却皆出自于真心。
“嗯!”张楚楚的双眼有些迷离,同样很是深情地看着她的夫君,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乖乖地点头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老爷,夫人,醒酒汤煮好了!”小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汤水轻步走了进来,看到柳一条与张楚楚亲腻恩爱的样子,小脸儿也是通红一片,刚才柳一条那些肉麻兮兮的话语,她也有幸听到了一些。
“嗯,夫君快喝一些吧,不然一会儿酒劲过了,就该头疼了。”张楚楚快地把手从柳一条的两只大手中抽离,轻看了小依一眼,又低着头向柳一条嘱咐着,脸上红霞满飞。
“嗯,多谢娘子!”柳一条看着媳妇儿害羞时的可爱样子,轻笑了笑,随手接过小依递上的汤水,轻喝了起来——
柳小惠可怜兮兮地蹲在一个空旷的墙角儿手里拿着半截儿枯枝边在地上画着圆圈儿边在嘴里小声地嘟囔着:“画个圈圈儿诅咒你,让你看书不投票,让你看书不投票”票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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