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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学子想要入得夫君门下,也只有精通算术一途可走。
“这你可就说错了”柳一条微笑着轻摇了摇头,道:“若是为夫所料不差,今日最少有四人能够通过考试,咱们府里的书房,过了今日怕就要显得热闹了
“四个?。张楚楚很是意外地瞧看了夫君一眼,见柳一条老神在在。不似敷衍,遂轻声询道:“看来夫君心中已是有了人选,不知这四人都是哪个?可有前院中的这三位殿下?。
“蒋王虽然位尊。当也是请人研究过试题,不过他却不在这四人之列。”柳一条轻摇了摇头,一口将蒋王李挥摘出,对于李挥的人品他素来都不看好。
“这般来说,那晋王与晋阳公主两位殿下当在其中了?”从夫君的话中得出答案,张楚楚继续猜道:“若是妾身所料不差,今日秋老爷家的那两位小公子当也是到了吧?。
从晋王与晋阳公主两人的身份与柳一条的关系中,张楚楚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夫君的另外两个学生,秋仁杰与秋士杰,在长安附近的这些孩子当中,除了小姑之外,也就只有他们四个曾在夫君的门下修习过课业。若是说一定有人能够通过考试的话,除了他们四个,张楚楚实在是再想不出还有何人。
这算不算是询私舞弊?想到这个问题,张楚楚不由轻声一笑,夫君择徒,自然是要依着夫君自己的意愿,只要夫君愿意。哪怕是一乞丐,也不是没有可能,若说徇私舞弊,却是有些严重了。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娘子。”柳一条闻声朗笑。算是承认了张楚楚的猜想。
就在柳一条夫妇提起秋氏兄弟的时候,前院儿里,秋仁杰与秋士杰两人已以院中相应的桌椅前安坐。神色淡然。神情自若,没有一点紧张忧心之态,看得出,对于今日的考试。两人信心十足。
“皇子皇孙,很了不起么?”听着厢房里的争吵之声,秋仁杰轻撇了撇小嘴儿,满脸地不屑。咋咋乎乎。摆谱骄横,根本不配当先生的学生。
“堂弟慎言!”秋士杰小心地劝说了一句,抬头朝着厢房看了一眼。轻声说道:“皇家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在此妄加评判,这里是柳先生的府上,一切自有柳先生安排。咱们只要管好自己,做好试题也就是了,莫要惹事生非。给伯父还有先生惹来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老实本份。谨小慎微,堂兄用不着说了一遍又一遍。”秋仁杰有些不耐烦地轻摆了摆手,感觉着他这个小堂兄跟他老爹可是越来越像了,一样的胆小怕事,一样的墨守成规,十几岁的人。行事作风跟一咋小老头儿一般,以后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不要只是嘴上说说,要切实记在心里才好”。看到秋仁杰面上的不耐,秋士杰不禁摇头苦笑,对这个鬼灵精怪的小堂弟也是多少有些无奈:“外面不比家里。人多嘴杂。而且今日来的又多是一些权贵之后,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要招惹,免的引火烧身,徒增事端
“这样,府里的后院儿还有一处空闲的厢房,若是三位殿下不弃,就且在那里安坐考试如钢。厢房里,陈明则不紧不慢地声音传来:“如此的话,三位殿下在里,各位护卫大人在外,既可顺利考试,又可确保三位殿下周全,不知三位殿下以为如何?”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被稚奴拉着,又听到柳府管事的建议,原就不想在这里闹腾的李挥终是软了下来,说实在的,只要侍卫能在身边护着,李挥并不在乎要在哪里考试。前次生在东宫里的那场刺杀。着实是把他给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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