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柳先生带着晋王殿下他们去“雅易轩。买笔墨的时候,武元庆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店大欺客,公孙公子只是恰逢其会,看不过眼才出手教的。”
“这么说,那小子倒是做了一件好事?。李世民有些意外地抬头,同时心中有些疑惑,柳一条那厮好好的课业不教,怎么带着学生去买起了笔墨?
“皇上明鉴!”李然低头回了一句,有心将在笔墨店所生的原委告之于皇上,不过一想到武元庆在晋王殿下面前所说的那些话语,还有武元庆跟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不由得轻顿了顿,将这个念头给生压了下去。
“公孙贺兰现在哪里?,小既然不是公孙贺兰的过错,李世民也懒得再去多作追究,想起这小子在边境所犯下的那些过错,不由又轻声向李然问起。
“同柳先生一起在“得一醉,口乞过酒后便回了将军府里,现在当还在家中醒欺”没有多作修饰,李然直声回言。
“多!他倒是过得惬意!”李世民眉头轻皱,罪将归城,不思先来面圣请罪,反而饮酒自得,在家醒酒酣睡,简直是无法无天!
“你这就着人去公孙将军府传旨,宣他进宫觐见!”李世民抬指轻击桌面,向李然吩咐了一句。刨开公孙贺兰所犯下的过错不说,西北还有高昌那边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李世民还想要更为具体地了解一下,毕竟,有候君集为将镇守的高昌,始终都是一个祸患。“是,皇上!”李然躬身应了一声,而后退身出门,冲着守门的小内侍耳语了一阵,之后又退回殿中侍候。
“那个高昌特使可是已离了长安?”想起高昌的事情,李世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叫做楚弈的高昌将军,若不是现在还不想与高昌国撕破面皮,再加上朝中竟有近半官员为其说情请命,李世民还真是不想这般轻易地将那个蛮横无理的将军放掉。
听萧然提起,那小子像是还跟柳一条有过什么瓜葛,来长安这么久,又加上朝庭的冷落、拘禁,四个月内只有柳一条曾公然与他有过接触。而且,自那之后,原本每日只知摔茶碗泄愤的粗鲁将军,竟变得出奇地安静起来,且没过几日,那厮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每日里开始变得嬉皮笑脸,没心没肺,还不时地与看守他的官员、下人送些礼物银钱,攀附关系,两咋。月下来。虽然没有真个收买住人心,但日子却明显地比初来时要好过上了许多。
圆滑世故,能屈能伸,而且还有一张不太薄的脸皮和不太笨拙的嘴巴,不得不说,这个蕃人多少也算是个人才。
只是,让李世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柳一条这个无利不起早儿的小家伙儿,为什么会主动去帮一个蕃人?为了他,柳一条竟不惜血本地鼓动了朝中近半的官员为他求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生意?想想柳府从高昌廉价收取的那些白叠子,再想想棉布在境内外的价格与销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商人逐利,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为了复仇?想想柳府的那个管事在高昌的遭遇,再想想柳一条那小小子睚眦必报的护短性子,李世民也不排除这个推断。
还有,,
“皇上!皇上!”
“嗯?你说什么?”听到李然的轻唤,李世民回过神儿来,轻声李然问道。
“回皇上”见皇上醒过神儿来,李然不得不再次将方才的回话重复了一遍:,“高昌特使并没有急着出城,接到皇上的旨意后,他先是出门在长安街里转悠了几个时辰,到了下午辰时许的时候,去了柳先生的府里,在柳府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又复返回了驿馆。听萧大人回复,高昌特使应是准备明日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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