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来往,就连伤势复发,也没去请柳先生过去瞧看。”
“看他们的状况,明显是太子殿下忘了先前的恩德,或是因为迁怒某事而冷落了柳先生。”李节睁着两只大眼,颇为兴奋地接声说道:“所以,王爷若是这时候过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兴许就能让柳先生回心转意呢?”
对于这样一个动不动就可以捐献出两百万贯银钱的大财主,李节也很希望他们家主子能收到府里,旁的能力暂且不说,最起码,他们吴王府的日子绝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寒酸了。
“你不了解他,他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改变自身观念的人。”轻摇了摇头,李恪淡声说道:“他若想入仕,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是了,怎么也不会轮到本王去引荐或是收拢。~”
“他也不是那种受了某些人冷落或是仇视就心灰意冷、渴望他人垂怜的人。”李恪道:“在本王看来,太子之所以会断了他的来往,多半也是因为不能说服并将柳先生收至东宫而心生气恼所致,若真是如此,你以为本王还有可能令他回心转意,投效本王吗?”
人群的另一边,户部对面一处酒楼单间,苏炳仁与苏晨曦爷孙俩也在饮茶评论。
看到今日户部门前的热闹景象,老头儿老怀大慰,还特意叫了一壶好酒,温酒的空当,老头儿捋着胡子,隔窗看着外面拥挤的人群,笑声说道:“柳小子这招儿,虽然有些做作,但是不可否认,这么多钱一下摆在眼前,所造成的效果确是极为轰动,真不知他那小脑袋是怎么长的,每每都能想出惊人之策,给人以意外之喜。”
“柳先生本就不是俗人,是爷爷你,太少见多怪了。”苏晨曦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做着鬼脸儿,嬉笑着向爷爷说道:“若是柳先生没有一点手段的话,又怎么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就搏下了这么一份深厚家财?爷爷年轻的时候,可是也没有这么厉害过。”
“这倒是。”老头儿难得地没有反驳,示意芭蕉给自己斟上一杯温酒,美美地嘬了一口,开声说道:“两年聚资百万,长安内外,少有人能够做到。本来老夫还在担心,这小子会财多受妒,想要去稍作提醒,不想老夫这边还没动身,他那里就已捐出了两百万贯来,着实令老夫意外。”
原以为柳一条能够看出自身处境,怎么也得是在大唐出兵高昌之后,现在,即使朝廷下令调征,柳一条也不会拿出太多。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凭空得来,不到一定的份儿上,谁会愿意将自己辛苦赚来的家财捐与外人?
可是谁曾想,这才隔了两天,柳一条就在长安城带头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给了苏老头儿一个大大的惊喜。
两百万贯银钱,三十万担米粮,比朝廷现有储备还要多出一倍的份量,着实令人意外。
“与其日后被逼失财,人财两去,倒不如像先生这般,主动出击,第一个站出捐款捐粮,”苏晨曦接言道:“既合了皇上的心意,得了皇上重视,又顺道赚取人心,搏得一个大好的声名。”
说着,苏晨曦扭头向苏炳仁看来,接声说道:“难道爷爷没有留意,自柳先生捐钱捐粮的消息传出,这些时日到柳氏商铺买办东西的人,比以往多了不少?”
“要不说这小子精明呢?”老头儿又喝了一杯,有些晕晕地说道:“借捐献之机,还不忘为他们柳氏宣传。”
“用那小子的话怎么说来着?”老头拍了拍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恍然说道:“广告用两百万贯银钱,打响柳氏品牌,广而告之照现在柳氏商铺各处的销售情况,捐出的这两百万贯,怕是要不了两年,就又都回来了。”
“两年?”柳氏庄园,听到柳成的回报,柳一条摇头轻笑:“不不不,两年时间太长,而且两年之后时局如何,谁也说不清楚,咱们等不起。我有意在三个月内就将所有损失收回,再不济也要回到五日前的水平。”
“这,”柳成被他们家少爷的大话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三个月赚两百万贯,少爷想钱想疯了吗?他们柳氏去年一年的盈利也就才不过百万,那还是趁着新品上市的热度才得来的成绩,现在客人的那股新鲜劲儿早已过去,纵使这两天因为捐献之事而有所回流,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在三个月内赚取两百万贯啊?
“很惊讶?觉得不太可能?”抬头看了柳成一眼,柳一条再次微摇了摇头,道:“看来,直到现在,你都还未曾真正了解一个好的广告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成愚昧,请少爷赐教”柳成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东家,脑子里的好奇心已经足以杀死九只猫了。
“虽然早在三日前咱们就已送出了第一批捐赠,”柳一条不紧不慢地开声说道:“但是我所说的广告,直到今天才算是正式启动,朝廷的威信,巨额的金钱,还有咱们柳氏平素所积累下来的诚信声誉,都足以把咱们柳氏商业协会的名声推向最高。”
“知不知道什么叫消费救国?知不知道什么叫民族企业?知不知道什么叫品牌效应?知不知道什么要从众效应?”
“唔?”柳一条一个个问题下来,柳成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再看向他们家少爷的眼神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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