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她考上了大学。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下个月十号早上走。”然后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反复的思考。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她大概是原谅我了。
是的,我还是有希望的,还有一次大学补报的机会。第二天我跑到学校。查询了下这次招补报生的大学。我的分数能去的,别说还真不少。可是哈尔滨就一个,但不是杜非玉考的那所学校,而是某美院的分校。没关系,只要在哈尔滨就好了,老子可以每天都去看她。不用说了就这儿了。我决心已下。填好了补报表。心里还真踏实了不少。
要说我父亲对我,那可真是没说的,我的性格很像我父亲,基本上老好人一个。我父亲对我说,上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好好做人。回到家里我把我和杜非玉的事告诉了他。我父亲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只对我说了句:“你也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只要别后悔就行。”
十号早上,我起早来到了火车站,去哈尔滨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多,车站人很多。我在十分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背着行李的杜非玉,她很多亲人来送她。我没有上前。车进站了,开始检票。我望着她从检票口走了出去后,连忙跑到候车室的窗前,望着窗外。
她出了检票口后开始往右走,经过我在的这扇窗户时她看见了我,我含着眼泪望着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写了一个‘等’字。她望着我,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上车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笑。回家的路上,太阳刚刚升起。我感觉到我的希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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