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到底。最后再向李先生致上最高的歉意,惊扰了你,我们万分惭愧,不敢请你原谅,只求看在家父年纪已大,这又是一场无心的过失,别太为难他老人家,万事都由我王梓官一人承担了。”
“这还像句人话。”龙依斥了声。
可王梓欣却不依。“大哥,你这样做,我们先前的努力岂不全白费了?爸爸一生清誉也全毁了。”
“&20320;当人人都如&20320;一般小鸡肚肠吗?”休息了片刻,李鸣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扶着还有些抖颤的腿。颤巍巍地起身要往大门走去。
“站住。”王梓欣还想拦他。
“够了,小妹,我不准&20320;再胡来。”这回王梓官倒是发威,强硬地拦下妹妹,并上前一步为李鸣开门。“对不起。李先生,请容我再对你致上深深的歉意。”
李鸣没有说话,一直到走出大门口,带着虚弱的回音才淡淡地传来。“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追究这件事”
闻言,王梓官、王梓欣兄妹齐齐呆住。
倒是龙依呵呵轻笑。“这世间许多人就是这样,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却要用最复杂的方法解决它,唉!”说着说着,她也走了。
屋内独留王氏兄妹面面相觑。莫非一场风波就此简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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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被绑架三日,李鸣重回饭店,再见娇妻,恍如隔世。
殊不知,这三日来魏绣蓉也是寝食难安,日思夜想,就求老天保佑龙依顺顺利利救回老公。
“鸣哥。”再见夫君,魏绣蓉那两行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呜你总算回来了,这三天你受苦了,那些坏人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我昏迷了三天,直到今天才清醒过来。”李鸣边安慰她、边翻着她的衣领,同时将王氏兄妹的事也略略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魏绣蓉点点头,表示了解。
忽然,她肩头传来一阵凉意,才发觉他几乎将她的上衣都给剥下来了。“鸣哥,你”言谈间,羞红浮满她娇颜。“你昏迷了三天都没吃东西,不饿吗?”怎么还有体力想这种事?真教人嗯,既期待、又羞怯。
“饿啊!”他说着,却更加紧速度脱她衣服。
“那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来?”
“等一下再吃。”他只顾专心剥她上衣。
“鸣哥”她一声娇吟,柔软的身躯贴进他怀中。“那今天不是周末喔,你真的要?”
“这跟周末有什么关系?”
“你以前都是周末才会跟人家一起的嘛!”
“呃!”李鸣忽然顿下脱衣的手。
“鸣哥?”他怎么突然不动了呢?她一脑袋迷糊。
“绣蓉!&20320;想到哪里去了?”李鸣一时突然觉得啼笑皆非。对着她真是永远也不会闷。她总能让他开心,天大的烦恼都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什么?”她圆滚滚的大眼迷糊地眨呀眨的。
“我我不是想那个,我现在累死了。哪有精力做那种事?”
“那你又脱人家衣服”
“我是想看看三天前&20320;被打的伤痕,我记得那人打得奸重,砰地好大一声,我是担心&20320;的身体,才想亲眼瞧瞧好安心。”
魏绣蓉一阵怔仲。“我是伤在颈部耶!你有必要脱光上衣验伤吗?”
“因为找不到伤痕嘛!”他的回答也够绝。
“都过了三天啦!哪还会有痕迹留下?”说着说着,她与李鸣彼此对视一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好&20320;没事。”半晌,李鸣笑够了,人也累倒在床上。
“我当然没事啦,我还担心你有事呢!”魏绣蓉先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再帮他宽衣。
“&20320;都请龙依去救我了,有她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你一回来就脱我衣服的事让我担心。”她咕哝着。“我就说嘛,明明不是周末。你怎么会突然想要了?”
“咳!”李鸣差点呛到。“拜托,绣蓉,以后不要再提那档子事奸吗?”想到自己居然严谨到连与老婆行房都不自觉照着计划表来,他就一阵尴尬。
她嘻嘻一笑。“不说就不说喽!鸣哥,你吃饭前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也好。”反正衣服都脱光了,就洗个澡去去霉运吧!说着,他裸着身子迈步走向浴室。
却不知一双色眼正紧盯着他的裸体不放。
“真是鸣哥不管怎么看,就是好看。”苏地,先吸一口口水回来。
得知在王综合医院的误诊后,魏绣蓉就催促着李鸣再找一家医院重做一次诊断。
七天前看医生,今日要来看报告。
坐在诊疗室里,冷气也不是很强,李鸣却觉得浑身发冷,手脚僵硬,好像正准备聆听法官判决的犯人。
一旁,魏绣蓉两手紧扭着,也是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蹦出胸膛。
前回的误诊让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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