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约摸价值五千两。
一颗麦粒素换五千两银子,这交易堪称血赚。
但楚玉又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她只是瞟了一眼那清单,便开口说道:“瑄儿年纪还这样小,我也不忍心看他再次遭受这样的苦楚,只是不吃解药的话,日后还多的是苦头吃。”
楚玉也没管楚瑄为什么突然发烧,既然人没死,那发烧这事就被她直接当做是蛊毒的功劳。
此时楚家那下人,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还会有第二次高烧?”
楚玉说道:“论理第一次发烧应该是在种下蛊虫的一个月以后,但也许是因为香儿年纪太小,承受不住这蛊虫,所以才会提前发作。”
楚家下人赶忙又问道:“二小姐,您这蛊虫多久发作一次?每次都会高烧吗?”
楚玉张嘴就来:“这蛊虫一个月发作一次,前几次是高烧,后面就是腹痛至死。”
楚家下人听到这话,吓得一张脸惨白无比。
她暗道还好自己不曾得罪过楚玉,否则她肯定受不了这样的苦楚。
“二小姐,既然您也不舍得小少爷,他的命如今就在您手上,这解药……”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楚玉一脸为难地说道:“这蛊虫的解药需要用到无数珍贵药材,我手上一时也凑不齐……”
下人立马问道:“二小姐,到底需要哪些药材,您整理一番,我这就回去禀告老爷夫人。”
楚玉说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方,不可轻传,因而我要亲自准备药材。“
下人闻言心吓一跳,问道:“那准备这些药材,到底需要多少钱财?”
楚玉手指在那张礼物清单上面敲了敲,说道:“五倍。”
下人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起自己离开楚家之前王氏的叮嘱。
王氏当然知道楚玉会狮子大张口,因而给予了这下人一定的讲价权限。
但王氏最高出到两万两,和楚玉只差了五分之一。
下人觉得这价格有可能被自己讲下来,立马按照王氏教的,对着楚玉大倒苦水:“二小姐,先前为了给您准备嫁妆,楚家的公库已经搬空了,如今……”
楚玉一脚踹过去,将那下人都踹懵了。
上次过来挨打的那个楚家下人学乖了,这一次多懒没来,换了个下人,压根不知道楚玉最讨厌道德绑架。
楚玉骂道:“什么叫库房都被我搬空了?你阴阳怪气什么呢?说我是老鼠吗?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到底是你这么想,还是我娘家父母这么想?”
楚家下人听楚玉这样上纲上线,顿时头都大了,这话若是传回楚家,那两位主子不会怪楚玉,只会责怪她惹楚玉生气。
下人赶忙跪下来:“二小姐恕罪,奴婢一时嘴快,绝对没有讥讽您的意思。”
楚玉冷冷地看着她,依旧还是那样撒谎都不眨眼:“你以为这解药是什么烂大街的货色吗?就那么好配置!你以为我是诚心想要钱?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真的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也不够配齐解药,我自己还要往里面再搭点呢!”
下人听到这话,自然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心里哪怕有万千腹诽,也只能附和楚玉,说道:“二小姐心善,是奴婢不知好歹。”
楚玉直接说道:“先前我总想着瑄儿也是我的骨肉至亲、手足兄弟,所以我总想照拂一二,却没想到因此养大了你们这些人的心思,反倒对着我妄加揣测起来。”
下人:……
下人很想提醒楚玉,楚瑄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这到底算哪门子的照顾?
楚玉依旧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说道:“你们这般对我,若我还是忍气吞声,岂不是显得太好欺负了!十倍!低于十倍,我绝不出手!”
下人听到这话,脑袋都要炸开了。
自己跑过来讲价,从六倍讲到十倍,这个是如果被王氏得知,只怕将她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
她见识到楚玉的厉害之后,也不敢留在这里讲价了,只能转身回到楚家。
她也不敢提是因为自己得罪楚玉才会涨到十倍,只是一口咬定,就是楚玉在狮子大张口,非十倍不出手。
王氏听到这话,虽然眼前一黑,但她心里也没对派出去的下人产生怀疑,毕竟这下人也是她身边的老人,向来乖觉,不是那种偷奸耍滑之辈。
况且这狮子大张口的模样,确实是楚玉能干出来的事。
再确定无法讲价之后,王氏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苦着一张脸开始给楚玉凑钱。
凑了足足有三日,王氏才将东西凑够,命人送到显国公府。
突然送上如此厚礼,显国公府的人不明就里,楚家却早就想好了说辞,只说这些东西是王氏这个做嫡母的额外给楚玉准备的嫁妆。
至于为什么结婚的时候不拿出来,楚家的说辞是那时候没准备好。
显国公府的下人们见到如此奇景,都忍不住感慨楚玉在娘家到底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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