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能折腾儿女的食物,她就偷偷开小灶。
几个孩子经常放学看见卤菜店关着门不做生意,一问才知道老娘搭车去市里或省城了。
至于去那干什么,当然是买买买吃吃吃,县城已经无法满足楚玉的消费需求,她要在更大的市场扑腾。
几个孩子虽然过得辛苦,不仅要上课,还有繁重的家务以及在楚玉店里打黑工,但他们还是觉得幸福的。
毕竟,有顾姗搁那摆着,谁和她比起来都觉得岁月静好。
几个孩子大概知道卤菜店赚钱了,但也压根不指望这钱能用在自己身上,毕竟楚玉每天的伙食他们都看着呢,要不是楚玉会吃,他们压根不知道世上还有那么多种食材,以及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烹饪手法。
比如楚玉某日突发奇想想吃叫花鸡,几个牛马就得到处给她找荷叶、挖泥巴,然后他们眼睁睁看着老娘往泥巴里倒了一整瓶茅台,美曰其名为追求独特风味。
只不过等叫花鸡做好之后,似乎闻着味道真的特别香,老太后也许是看他们辛苦,大发慈悲赏赐每人一块鸡胸肉。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用茅台泥巴是什么了不得的秘方,五个牛马竟然觉得这是从未尝过的绝世美味,往后许多年里他们也曾狠下心来同样用茅台来复刻这道菜,但却做不出这样的味道来。
这种为了一碟醋包一桌饺子的事楚玉没少干,家里乱七八糟的工具越来越多,天南海北的食材齐聚一堂。
就这种消费水平,能结余出钱来才算奇怪,也多亏了卤味确实好吃,不然楚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意模式,也很难支撑她这样乱造。
顾姗白天上学,其他时间全在上班,晚上躺在床上都要忧心楚玉这么败家,阿豪怎么有钱开迪厅,她比几十年后的社畜都惨,哪怕伙食水准突飞猛进,但她还是肉眼可见消瘦下来。
她现在无比期盼着未来和阿豪结婚,这几乎成了她社畜生涯的唯一指望。
阿豪在家里休息两天后,终于有人来找他了,阿豪没多想,收拾好行李就跟着人出门。
他第一次出车,就去了滇省。
本以为会特别辛苦,但实际上除了坐车太累,压根就没让他干什么活,同事们也没有找事的,黑哥甚至还大方地带着他在滇省省会那些声乐场所畅玩一番,让他大开眼界。
阿豪见识了外面的广阔世界后,心里甚至开始觉得顾姗一个乡下姑娘,哪怕念了高中也配不上他。
“听说你老丈人是烈士,只等未婚妻高中毕业就能进公安系统?”老黑忽然问道。
阿豪怀里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姑娘,他正恍惚着呢,听到老黑的问话瞬间精神一振。
“我丈母娘虽然没有明说,但老丈人那么多战友里,现在最能指望的就是市里那位,到时候肯定是这样的安排,黑哥,你这事都知道,太神通广大了。”阿豪有些意外他居然会知道这事。
但他却压根不知道,楚玉的明示暗示全都是哄他这头鬼的,楚玉目前对顾姗的唯一安排就是好好伺候她这个老太后,什么工作什么干部,全是她的胡扯。
老黑心里想着阿豪这嘴巴也没个把门的,逢人就吹嘘他哄了一个家里厉害的未婚妻,要不是这样,大老板还注意不到他呢。
“你小子有福气啊,我们这些大老粗哪像你这么厉害。”老黑故意装出一副羡慕的模样来。
阿豪本来都想甩了顾姗找个更漂亮的,此时听上司这么羡慕自己,他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了顾姗的珍贵。
老黑怕他犯浑,又叮嘱道:“好好哄着人家,你小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阿豪用力点点头,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痒,凑到老黑身边,一脸谄笑,问道:“黑哥,大老板国外带回来的那种洋烟还有吗?这尝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会不抽浑身就跟蚂蚁爬一样难受。”
老黑呵呵一笑,直接递给他一包没有任何包装文字的烟,说道:“你小子倒是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阿豪虽奇怪国外的烟为啥连洋文也不印一个,但他此时却也顾不了,急切地打开包装,捏了一根出来,火急火燎地点燃之后,塞进嘴里吸了一口之后,感受到那种魂牵梦萦的滋味,一张脸上写满了满足。
在省会消费三天之后,一行人终于要干点实事了。
“一人一把,都藏着点。”老黑吩咐手下给他们发刀,他自己则是腰间鼓鼓囊囊的,像是放了一把枪。
阿豪以为是要参与火拼,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想着自己要好好表现,争取在老大面前露脸。
但等到了地方,真见到双方都是严阵以待,明明彼此对峙,却只是进行了一场交易。
交易结束之后,老黑当着阿豪面打开那个箱子。
一见到里面雪白的东西,阿豪的脸顿时惨白起来。
“黑、黑、黑哥,你事先也没说你们是做这个……”阿豪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好像很意外呀,只是出出车就有这么好的待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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