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师增进详细询问。
“都不行。”燕景旗回答得很果断。
心理师拿起笔记本记录下来,在心里默默吐槽,那为啥要跟人家结婚。
“您爱项昭小姐吗?”
“爱吧。”燕景旗道。
爱吧,吧。
心理师琢磨出点不对劲,按照他长久研究对燕景旗性情了解的经验,对方绝对不是优柔寡断模糊感情的糊涂人格,反而是一旦明确很强势主动出击的类型。
他暂且把这段搁置,换了个对象问道:“假设让您和聂小姐发展性生活,是否愿意?”
燕景旗眉头微松,指尖敲打着沙发边,沉默有五秒后道:“怎么可能。”
不行,怎么可能。
心理师细品着语言艺术,后者回旋余地可多得很,他歇了口气,继续问:“您曾经,或者说现在,有没有哪怕一瞬对聂小姐产生性渴望?”
燕景旗思索道:“不知道。”
心理师又问:“您对聂小姐做什么行为会有愉快的心情?”
“拥抱,治我失眠。”
心理师接着提了一箩筐问题,就在燕景旗差点失去耐性,赶忙合上笔记本,总结劝告。
“燕先生,您今年叁十岁,有时候一个人清心寡欲叁十年身体也是会出问题的,有没有想过找个您不抗拒的对象做性欲测试?这有助您的病症治疗,慢慢来没关系。”
燕景旗拒绝道:“我结婚了,不想自找麻烦。”
心理师叹气一声,这不就说明性欲对象不是结婚对象嘛。
心理师离开后,燕景旗助理走进来道:“先生,都解决好了。”
燕景旗起身道:“姓祁的整日没事干,就给他多找点事做,少往北城混。”
助理颔首道:“根据颐市销金窟那边传来消息,五年前那天销金窟不仅有项昭和项萝京,还有另外叁个人很巧合地同时出现了。”
“谁?”
“李遥槟,孙莫群,司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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