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宇还在跟对方的大老板聊天,其他人怀里各种抱着人,已经开始又亲又摸了。
陈识看得脑热,身体也跟着发热,他倏地起身。
“哥哥,出去透透气好吗?”
陈识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勉强站立,低声道:“行。”
陆执与裹挟着一阵料峭的寒意而来,最近是初秋的第一次降温,他从美国赶回来,穿得很是单薄。
因为来迟,被喊着喝了两杯酒,陆执与心情不错地喝下了,对方也没想到能被陆执与给这个面子,一下便换了态度,主动上前来结交讨好。
方庭宇把位置让给他坐,陆执与环视了包厢一圈,问:“陈识呢?”
方庭宇眸子瞬间瞪大,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刚刚不是还在这吗?”
陆执与脸色骤变,他立马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去。
一间间被打开的包厢门里头传来不小的咒骂声,陆执与把这层楼的包厢看了个遍,视线忽然落到那间关着灯、虚掩着门的包厢上。
他心跳声如闷雷大作,一把推开包厢的门,把面色坨红,沉浸在情yu之中的陈识吓了一跳。
陆执与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陈识只拆了皮带和拉链,一个小男生蹲跪在他面前,嘴唇发红,眼睛水蒙蒙的。
陈识已然入了状态,呼吸急促着,眼尾发红,只是一眼就让陆执与看得肺都快气炸。
陈识,他的陈识。
他一把踹开陈识面前的小男生,低吼道:“谁他妈让你碰他的?”
小男生哪扛得住陆执与这一脚,被踹得连滚带爬,吓得浑身发抖,只敢低声说着对不起。
陆执与撵鸡崽一样把人丢出了包厢,盛怒下的他看着有点吓人,陈识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手还在慌乱地整理裤子,陆执与却一把拦住了他的动作。
“你让他碰你?”陆执与几乎快要捏碎他的手腕,止不住的愤怒像是绝了堤坝的水,发疯般涌向四肢百骸。
陈识用力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
急促的呼吸让他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陈识哑声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执与气得眼睛发红,他陡然逼近,灼热的温度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陈识给拆吃入腹。
“爽吗?”陆执与抵着他的鼻尖,问道。
陈识知道该回答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陆执与遂意。
“爽死了。”他说。
陆执与翻涌着情绪的眸死死盯着陈识,僵持了半分多钟,陆执与缓缓探身下去,单膝跪到了陈识面前,就在刚刚那个男生跪下的位置。
陈识被他吓到,皱眉急问:“你干什么?”
外头已经传来了找陆执与的声音,而当事人正抬着头,鹰似的有力的眸紧紧抓住了陈识的心脏。
“我能让你更爽。”
陆执与说。
“你技术很差。”
门外是方庭宇焦急的呼唤声,门内是浓稠灼热的氛围。
陈识脑子发蒙,粗重的喘气声不止,这个认知更是让他脑热。
矜贵的陆总此时此刻正跪在他面前,做着刚刚那个小鸭子做的取悦工作。
他脚还软着,而陆执与的状态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西装褶皱,嘴唇湿润,头发也乱糟糟的,看着像个勾人心魄的魅鬼。
陆执与想凑上来亲亲陈识,被他嫌恶地躲开了。
陆执与也不恼,而是慢条斯理地把陈识额间湿润的发拨开,动作很是亲昵,哑声道:“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找我就行了。”
陈识也察觉到了陆执与的得意,他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忍得住,紧了紧牙后,陈识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钞票。
陆执与愣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素了好多日子,陈识自然也是难耐着的,他不可否认,刚刚却是是有爽到,可他也清楚,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了下风,否则陆执与一定会蹬鼻子上脸。
“你该拿的。”陈识淡声道。
“你把我当鸭子?”陆执与不敢置信。
他从小众星捧月,从没受过丁点委屈,在生意场上也是呼风唤雨,丝毫不落下风,居然还有被当作鸭子的一天。
“我愿意伺候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竟然把我跟那些人相提并论?”陆执与简直怒不可遏,生生忍住后,他把陈识递来的两百块钱捻到手里,有些自嘲,“行,把我当鸭子,那下次再点我做些别的,这个价格可不够。”
陈识已经衣整理好了衣服,根本看不出刚刚那个喘得发抖的人是他。
“我不会再点你的,你技术很差。”陈识淡声吐出这几个字。
陆执与僵在原地,气得简直快要不会说话。
技术很差????
从没有人说过他技术很差。
“技术差,你以前不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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